就连这巴掌的卡点都卡得那么准。
要不是现在身份所限,燕如锦真想给她们主仆鼓掌,那不送去戏班子都屈才。
“什么旁人?翠青,再警告你一次,这是我们家三小姐,敢再胡言乱语,看我不拔了你的舌头。”
说着就从翠青的手中夺过那凤簪,准备往燕如锦的头上插。
还不忘说道:“你是不是还不知道那病体沉疴的公子,就是咱们晋国的七皇子?戴上,咱们一会儿过去瞧瞧七皇子。我为你们引见!”
前世差不多如此,燕如锦傻傻的被她戴上这簪,并美其名曰要带她出去吃镐京的美食。
结果可想而知,所有人都知道,她头上戴的凤簪,是太子当着镐京所有贵胄,送于贺滟澜的定亲之物。
自此,关于她抢贺滟澜婚约之事也就传开了。
一偏头,燕如锦巧妙地躲开了她的手。
借着翠青还在捂脸委屈,燕如锦这才赶忙起身跳开。
“贺小姐,你是镐京吏部尚书掌上明珠,小女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左卫率之女,实在不敢高攀,更不敢染指如此珍贵的宝物。”
说着又回归了刚刚的防备:“我还得照顾爹娘,不送!”
手中的凤簪落了空,而此时的墨石也看到了这一幕,瞧着贺滟澜拿着那金簪格外刺目,他又深深地看向了燕如锦。
心想道:中午这贺家小姐可说了,是这燕如锦要用太子的婚约才肯认亲,怎么现在是这样一副表现?
这边正想着,谢必一口浓血,又喷了出来,好在这次是红色的了。
捡着驿站烧了的木柴,长者在一侧端着一碗驴血,一点点地往药里加着熬。
燕如锦这个时候也现,她的驴倒地了,她甚至没有听见驴挣扎垂死的声音。
再细看,那大夫身侧似乎放着一个肉疙瘩,越看越像心脏。
瞧着往血里加东西,这古怪的手法。
燕如锦又看着那个熟悉的身影,她惊喜地现,她认识他!
梅易济!
这个世上最古怪的神医,一生只收了一个男弟子,还有几个记名弟子,不收女弟子,不医女子,治疗的手法更是各种古怪。
而此时他熬药,却只用了一头驴的心血,整头驴就这么白白废了。
忽然,燕如锦察觉到了不对……
她想看看,她们怎么演,是不是还和前世一样。
正说着,翠青赶忙将妆奁打开,从一嵌着螺钿的锦盒中,拿出一凤穿牡丹的精致簪。
只见那凤口处衔着一颗,熠熠生辉的东珠。
“这可是宫里赏赐给咱们家的东西,娘亲一直给你留着。”说着就放在了燕如锦的手中。
瞧着燕如锦一脸的懵懂,显然已经被这泼天的富贵砸晕,贺滟澜却又转了委屈。
“实话告诉妹妹,就这簪,我求了娘亲许久娘亲都不许,总说是给你留的。”
翠青瞧着燕如锦不知所措的模样,自然知道这就是小家子眼皮子浅,没见过好东西。
赶忙一把从燕如锦的手中夺走:“小姐,这么好的东西,怎么能给旁人?”
“啪!”
响亮的耳光声,就是燕如锦都吓得一惊,不得不感叹,这戏码,可真是与前世如出一辙。
就连这巴掌的卡点都卡得那么准。
要不是现在身份所限,燕如锦真想给她们主仆鼓掌,那不送去戏班子都屈才。
“什么旁人?翠青,再警告你一次,这是我们家三小姐,敢再胡言乱语,看我不拔了你的舌头。”
说着就从翠青的手中夺过那凤簪,准备往燕如锦的头上插。
还不忘说道:“你是不是还不知道那病体沉疴的公子,就是咱们晋国的七皇子?戴上,咱们一会儿过去瞧瞧七皇子。我为你们引见!”
前世差不多如此,燕如锦傻傻的被她戴上这簪,并美其名曰要带她出去吃镐京的美食。
结果可想而知,所有人都知道,她头上戴的凤簪,是太子当着镐京所有贵胄,送于贺滟澜的定亲之物。
自此,关于她抢贺滟澜婚约之事也就传开了。
一偏头,燕如锦巧妙地躲开了她的手。
借着翠青还在捂脸委屈,燕如锦这才赶忙起身跳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