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蛊惑人心?你们若肯放我们一家三口一命,不穷追不舍进入深山,会有此劫难么?”
旋即,燕如锦当即朝着阮知县跪地叩。
“知县大人,大可以派人去山上看看,那些人为何会遇难。想必衙役们多少是懂刑侦的,一看便知。”燕如锦自知做得天衣无缝。
那些人的死,她相信找不到任何关于她的线索。
“我有证据,有证据……”
燕如锦当即来到墨石身侧:“你说你亲眼看见我放火?行,我就当你亲眼看见。那你告诉我,你又是如何能夜行百里,又是有大雪阻路的情况下,向贺家小姐禀报血灵芝的下落?”
墨石早就盯着那如影。
想着当时在燕家庄前分别,燕如锦告诉他,见过这个人,现在他更觉得此人可疑。
“我作证,这个人确实向我们禀报了血灵芝的事情。”
如影也没有想到,当时他特意趁着夜色,更是将自己的脸埋得极低。
他怎么会仅凭一面,就记住他。
“想必你是认错人了!”
墨石冷冷地瞧着他:“你衣衫的后背正中,被火烧了一个洞,知县大人可以瞧一眼,是或者不是。”
阮知县赶忙去看,果然,就在如影的后背,有一个被烧得很不起眼的小洞。
要知道这全程,如影可都是正面对着墨石,如此一来,如影的话就不能作为证言。
燕如锦抱臂笑看一脸懵得如影:“说说吧,你受什么人的指使?诬陷我,对你有什么好处?”
墨石也道:“自己说,你真的亲眼看见了纵火犯,还是亲眼看见了血灵芝?”
“我……”
贺滟澜瞧着墨石的样子,心中早已泛起了惊涛骇浪,幸亏谢必不在这儿。
她赶忙对着如影身后的两名侍卫,不住地使眼色。
只见位于如影身后的侍卫,这就抽刀欲捅死如影,燕如锦现端倪,还未开口,墨石一个闪身前去阻拦。
“铮……”
刀剑相碰的声音,如影瞧着眼前的局势,将头垂得极低。
这要他如何去说。
“我认罪!”
这三个字一出,贺滟澜心口一松,燕如锦眉头一敛。
阮知县当即让手下的衙役道:“将人收押,回衙里审问。”
见此燕如锦虽然不甘心,却也只能道:“行,我们说第二,我坑杀燕家十五名家丁。先不说这件事儿我能不能做成,他们好好地为何同时上山呢?”
这下燕石楠来了精神:“你用妖术蛊惑人心,燕六就能作证。”
燕如锦不甘地直接反驳:“为何我现在不用你所谓的妖术?如果我会用,我需要在这被你们百般构陷!”
说着,燕如锦眸中隐隐垂泪。
“那么冷的天,整个庄子的人都被我们叫醒了,可就是叫不开燕家的大门。祖父,我和我娘带着我爹,被你们连夜阻在家门口,整个庄子的人,是不是都看在眼里?有村民想要收留我们母女,还被燕家的家丁恐吓回去,这一点,知县大人可以去村里打听。”
说着,燕如锦一抹眼泪:“这么冷的天,我和我娘带着我爹,连个去的地方都没有,好不容易在北麓找了个洞穴安身,我们容易吗?”
燕石楠才不相信她的眼泪,这就起身冷冷地看着她:“你休要在此蛊惑人心!”
“我蛊惑人心?你们若肯放我们一家三口一命,不穷追不舍进入深山,会有此劫难么?”
旋即,燕如锦当即朝着阮知县跪地叩。
“知县大人,大可以派人去山上看看,那些人为何会遇难。想必衙役们多少是懂刑侦的,一看便知。”燕如锦自知做得天衣无缝。
那些人的死,她相信找不到任何关于她的线索。
“我有证据,有证据……”
燕如锦当即来到墨石身侧:“你说你亲眼看见我放火?行,我就当你亲眼看见。那你告诉我,你又是如何能夜行百里,又是有大雪阻路的情况下,向贺家小姐禀报血灵芝的下落?”
墨石早就盯着那如影。
想着当时在燕家庄前分别,燕如锦告诉他,见过这个人,现在他更觉得此人可疑。
“我作证,这个人确实向我们禀报了血灵芝的事情。”
如影也没有想到,当时他特意趁着夜色,更是将自己的脸埋得极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