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事情的严重性,宇文颜当即从腰间拿下一块玉牌。
“方叔为人很是古板,你将这玉牌挂在身上。若有玉牌,他依旧强行扣了你,那我也好同我爹说明。”
燕如锦将玉牌挂在身上,这才慢慢地打开车门下车。
桃子与妙儿赶忙去搀扶。
宇文颜坐在马车里,手握一叠厚厚的书信,她怎么也不安心。
猛然掀开车帘:“让云儿跟着你进去,她对刑部都熟。”
说着,就见一小奴婢,瞧着与宇文颜的年岁相当,皮肤却比宇文颜要粗糙黝黑。
隐隐的,燕如锦能看出来,这云儿应当是与宇文颜一起练过。
并非寻常人家小姐身边跟着的柔弱奴婢。
“燕小姐!”云儿对着燕如锦微微一礼。
燕如锦瞧着微微点头。
宇文颜还不忘同燕如锦解释:“我总惹我爹生气,都是让云儿来刑部叫我方叔,为我解围。”
云儿低头颔,旋即引着燕如锦朝刑部而去。
只是一向顺利的云儿,这一次竟然被拦了。
“闲杂人等不得进入刑部!”
燕如锦瞧这架势,看来是有人提前知会了。
不然以前,这云儿可是出入自由的……
“新来的么?也不看看姑奶奶是谁,我你也敢拦……”
话音还未落,一群守卫将燕如锦等人团团围住。
怕不是她爹以为,他而今的一品卫国将军,那也是贺家给的。
“你与我相熟是真,可你爹又是如何得知燕南争就是我爹?怕不是也要归功于这位郝副将。”
被这样一说,宇文颜沉默了。
“小姐,刑部衙门到了!”
桃子在外轻轻敲了两下车门说道。
宇文颜脸色再也没有了一开始轻松。
一把抓住了燕如锦的手臂:“关于郝成我会回去问问我爹。”
燕如锦轻轻拍了拍她的手:“如果他用寻常信鸽假装乌青给了你,那真的乌青在哪儿,可是值得好好查一查的。”
宇文颜听着燕如锦的话,心里五味杂陈。
“我方叔在刑部也不过是个侍郎,你有把握么?”
燕如锦本欲下车,听她这么说:“你觉得方叔可靠么?”
因为有郝成在前,宇文颜这一次想了很久。
这才重重点头:“恩……应该吧……”
说着,却又有些不肯定:“反正他同我爹几次醉酒,我是听他抱怨过,总被刑部尚书打压!可以明确一点,刑部尚书与贺家有些关联。”
看了一眼手边的书信,燕如锦当即放在了宇文颜的手中。
“我先进去探探底,如果有问题,你带着书信找你爹,不行就直接呈交给皇帝。”
宇文颜听了出来,当即道:“你难道要自己进去?”
“听我的,这里面的东西很重要。我能不能全身而退,全在于你和这些东西。”
知道事情的严重性,宇文颜当即从腰间拿下一块玉牌。
“方叔为人很是古板,你将这玉牌挂在身上。若有玉牌,他依旧强行扣了你,那我也好同我爹说明。”
燕如锦将玉牌挂在身上,这才慢慢地打开车门下车。
桃子与妙儿赶忙去搀扶。
宇文颜坐在马车里,手握一叠厚厚的书信,她怎么也不安心。
猛然掀开车帘:“让云儿跟着你进去,她对刑部都熟。”
说着,就见一小奴婢,瞧着与宇文颜的年岁相当,皮肤却比宇文颜要粗糙黝黑。
隐隐的,燕如锦能看出来,这云儿应当是与宇文颜一起练过。
并非寻常人家小姐身边跟着的柔弱奴婢。
“燕小姐!”云儿对着燕如锦微微一礼。
燕如锦瞧着微微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