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来了几个奴仆安排了两句,旋即变脸。
一脸惊恐满是慌张,边跑边叫:“救命呀!杀人啦……”
刚被请到大厅的阮知县,好不容易歇息一会儿。
这椅子都还没有坐热,就见刚刚还好好的刘管事,一身都是血,好好的右手成了血手。
所有人都惊诧不已。
燕老太爷赶忙上前询问“这怎么回事?什么大胆贼人,阮知县就在我们府上,还敢伤人?”
这刘管事赶忙跪地,对着知县不住磕头哭喊。
指着后院的方向:“是燕如锦,她疯了,进了后院不知道哪里拿来的刀,见人就砍……”
阮知县一听,不由得眉头一敛。
本来脸上是挂不住的,一听他这么说,他捻胡道:“你确定?”
“小的敢誓,千真万确!小人不过是去后院帮他们安置一二,却不想那燕如锦疯了一般砍人,跟着帮忙的奴仆,现在还在后院,多数受伤。”
阮知县一听,这还了得,刚刚进了燕家,竟然就出了这么大的事儿。
明明一路上那燕如锦表现得都很正常,怎么一回来就在燕家伤人?
稍稍思衬,他赶忙道:“本官要去亲自瞧瞧。”
燕如锦再来到棠梨院,整个屋内原本的装饰都被洗劫一空。
床上的铺盖都被翻得乱七八糟。
总共三个病人,燕如锦当即道:“桃子,你将这位公子送去我的房里,然后过来帮我安置爹娘。”
棠梨院本就不大,燕如锦的房间在东厢房,桃子一下推开燕如锦原本居住的房门。
里面早已被翻砸得不成样子。
“就这里了!”桃子说罢赶紧去帮自家小姐。
而燕如锦这边,梅易济也没有走开。
找了一块空地,他就赶忙打开自己的药箱,从一个最底下的小夹层里。
他取出来一个通体油绿的小瓶瓶。
桃子本来就力气大,加上燕南争与王育贤又是被巨石砸晕,她抱他们的时候都极尽小心。
燕如锦正好铺好床,桃子先将王育贤抱了进来。
梅易济见王育贤躺在了床上,这就从那绿色的小瓶里倒出两粒药丸。
捏开王育贤的嘴,这就直接喂了进去。
“梅神医,这是……”
其实燕如锦知道那喂给她娘的药,可是世间千金难寻的百解丹。
梅易济喂了药,一边为王育贤诊脉一边回道:“你娘被人下了慢性毒药,至少十年之久,驿站外第一次瞧见,我就偷偷地给你娘吃了一粒药,应该是要好的……”
可到底是什么原因,贺家乃至那王培珍,都能不顾同胞之情,痛下杀手?
就在燕如锦出神之时,那刘管事不知从何处拿来了一块石头,这就去砸燕如锦的脚。
吃疼的燕如锦,当即抬脚,他借机逃离。
一边逃还不忘道:“燕如锦,你完了!知县与我家老爷是故交,你死定了!”
望着他逃离的背影,燕如锦疼得一瘸一拐,只能说真是无知者无畏。
她身边有个谢必,那知县想偏袒,他都没有那个能力。
路过谢必的时候,她明显感受到谢必有话想对她说。
只可惜,她不想与之有多一分的交集。
旋即她带着众人直奔棠梨院,可刘管事并不是那种会长记性的人。
叫来了几个奴仆安排了两句,旋即变脸。
一脸惊恐满是慌张,边跑边叫:“救命呀!杀人啦……”
刚被请到大厅的阮知县,好不容易歇息一会儿。
这椅子都还没有坐热,就见刚刚还好好的刘管事,一身都是血,好好的右手成了血手。
所有人都惊诧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