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有话说？”叶杳杳无语。
“对，是的……”
于婉晴有些手忙脚乱，她紧张的吞吞口水，甚至连手都不知道什么放，“杳杳，是我对不起你，是我的错，如果不是我，你不会出事的，那天我不应该把你叫来的，我……对不起。”
“你说的到底是什么事？能不能说详细？”
叶杳杳头痛，第一次跟于婉晴见面也是，她说的话含糊不清的，只是带很多情绪，可具体生什么一个字都不说。
感觉到她的生气，于婉晴急急整理好情绪，然后把事情详细说了。
叶杳杳听完情绪没有太大的起伏，确实很像她能做出的事情。
于婉晴紧张的等着她的反应，真的很怕她会怪罪自己然后转身离开。
怎知叶杳杳只是一脸淡然的挑眉，“没了？”
于婉晴点头，“没了。”
“所以你做错什么了？”
“我错在不应该把你卷入我们家的矛盾中。”于婉晴内疚道。
那天她就应该自己解决，就算毁容又怎么样？杳杳也不会被带进河里去。
好在没事，不然于婉晴真的觉得生活暗无天日。
“你没有错。”
叶杳杳下结论，“只能说你很信任我，所以才会一有事就找我。”
“别自责了，错的不是你，而是你姐姐，好好的吧，放过自己，我不还活着吗？”
叶杳杳云淡风轻的语气说着的，仿佛不是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
确实，她没有那段记忆现在说出口就不像生在自己身上的。
“真的吗？杳杳，你不怪我？”于婉晴眼泪再次汹涌。
她还以为杳杳躲着自己是因为责怪自己。
“我是个是非分明的人。”叶杳杳淡淡道。
“好。”
于婉晴僵硬的回应，她欲言又止的看着叶杳杳，却怎么都问不出那个问题。
算了，只要杳杳没事就好，其余的就这样吧。
“有话就说。”叶杳杳催促。
“那杳杳……”
于婉晴斟酌着开口，“我们还可以回到先前那样吗？我还想跟你做回好姐妹。”
“你放心，这五年我成长很多，能自己解决很多事，不会再像以前那样依赖你。”
叶杳杳要被笑死了，她拍拍于婉晴的肩膀，“你不用这样，先前的事情你本来就没做错。”
“至于好姐妹这件事得慢慢来，我失忆了，很多事情都记不清，给我点儿时间。”
有叶杳杳这句话于婉晴就放心了，她控制住又要汹涌的眼泪，点头，“好。”
“感觉店里有几件衣服挺适合你的，要不要试试？”叶杳杳出邀请。
“好。”
于是，于婉晴在叶杳杳的安排下开始试衣服。
五年里，于婉晴瘦了一大圈。
“你太瘦了，你要多吃，脸上有肉会更好看。”叶杳杳中肯评价。
“那今晚要不要一起吃饭？”于婉晴顺势道。
“可以，不过我要先去幼儿园接孩子。”
于婉晴知道这件事，但听到叶杳杳说，她还是呆愣片刻，最后僵硬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