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迟等不到叶杳杳的下文，沈晏看她，“没了？”
“不然呢？”
叶杳杳搓搓手，“秦渺这事我本来就没错，我只在乎我在乎的人的看法。”
话落，叶杳杳吸吸鼻子，微微凑近火源。
沈晏能够清楚的看到她脸上的绒毛，以及卷翘的睫毛忽闪忽闪的，宛若飞舞的蝴蝶。
尽管这女人素面朝，依旧美得像个陶瓷娃娃。
洒脱。
她活得真是洒脱啊。
就如她毫不犹豫能够从两人的感情中抽身而出一般。
这明明是好事，但听在沈晏耳朵里，却不是一番滋味。
叶杳杳的意思是，他已经不是她在乎的人了？
想着，沈晏心口像是被塞了一团棉花，怎么都咽不下。
不由得，他突然想到白真心话大冒险生的事情。
“你跟顾言城是什么关系？你们私底下还可以接吻？”
这突然的问题把叶杳杳整懵，她不明所以的看沈晏一眼。
“我跟顾言城的关系，没必要跟你解释吧？”
沈晏质问的语气让她不爽。
可以解释，但她偏不。
“没必要？叶杳杳，你忘了我们的关系？”
叶杳杳这话无异于在沈晏胸口添了一把火。
“什么关系？前夫？”
叶杳杳明知故问，忍不住嘲讽的笑了，“沈晏，我们的关系不过就是一纸限定协议。”
“协议终止的那，是你用行动表明了自己的态度。”
叶杳杳懒得深究，纠结来去，恶心的只有她自己。
“那的事情，我也是被利用了。”
沉默片刻，沈晏开口解释。
秦渺回国，是沈家老太太让他去接的。
沈晏没想到确实一个局，被人在机场门口偷拍，照片到网上很快便被传开，他撤下来之前，叶杳杳已经看到。
“利用？”
叶杳杳感觉自己听到大的笑话，“沈晏，这话你自己信吗？谁敢利用沈氏总裁你啊？”
而且，就算真的是秦渺利用沈晏，公开两人关系，不也是他想要的吗？
“我的话就这么不可信？”
“是。”叶杳杳毫不犹豫。
气氛变得僵凝，叶杳杳回到角落，抱着手闭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