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曦,旭日東升,
神奈川的一條通往立海大高等部的捷徑上,穿著土黃色外套的少年快步走著,說是健步如飛也不為過。
因為醒來的時候沖澡洗床單等一系列事兒,真田弦一郎比平時晚出門了二十分鐘。
早訓遲倒是不會遲到,只是從初等部開始維持的雷打不動的第一個到部里的形象大概會轟然崩塌,這樣,他的威嚴何存?
默默記住了捷徑的路線,安源理奈打算醒來後就走這條路了。
一路上,她思考了許多,
比如,對方明明有那麼多的帽子,昨晚她為何就穿成了他要洗的那一頂,還有那驚鴻一瞥羞紅了她的臉,還有被他的大掌搓洗時她發出的羞恥地呻。吟等等等等。
她曾經在好友的慫恿下看過幾本小說,所以她覺得這是自己和真田弦一郎冥冥之中的不解之緣。
嚶!
十分鐘後,到達學校網球部。
長椅上坐著一個非常漂亮的男孩子,他衝著她罩著的少年微微一笑。
嘶——
美則美矣,不過不是她的菜。
她現在是堅定了真田硬漢子不動搖。
百年家訓——責任!
「弦一郎。」頓了頓,笑地更燦爛了,「你竟然遲到了?」
真田弦一郎臉一沉,像是宣誓:「不會鬆懈的。」
幸村精市明顯有點得理不饒人了:「呵,弦一郎對自己不要那麼嚴格。」
奈何少年充耳不聞:「打一場吧。」他需要把這青春的躁動給宣洩出來。
「?!」
「有一段日子沒跟你打球了。」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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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與第一次穿越到少年帽子時完全不同的感受,
那一回是真田弦一郎的單方面虐殺行為,而這一次似乎是勢均力敵,又似乎是對方還要強一點。
一局下來,安源理奈嚇破了狗膽——她原本以為她看上的男人是不可一世的王,卻沒想到這個地方臥虎藏龍,居然還有個王中王。
厲害了我的哥,
果然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咦?
那兩個人站在一起豈不就是王炸!
穩定完心緒,安源理奈低下頭看了眼流著汗的真田弦一郎,當真是滿滿的男子氣概,滾燙的男性荷爾蒙灼地她血液沸騰。
——呼——
閉了閉眼,深深地嘆了一口氣,
男色當道,還讓她怎麼沉迷學習日漸消瘦!
再睜眼時,她回到了自己身上,躺在床上,面無表情地盯著天花板。
想鯉魚打挺起來,卻被舒服的被窩給拖住,眼皮越來越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