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凤道:“就是,部落中央的只有一个人住的屋子,和东边的木屋。”
虎岩和景深,一个让她丢了面子,另一个和他素有仇怨,她虽然没有了鸦毒,但是一个都不想放过。
两个人如果都哑了,她说不定就能回到以前那种生活,狮关也会向他道歉。
她现在坚信,狮关一定是被景深蒙蔽了。
鸦东给自己放血到两个小瓶中,然后分给弟弟一个,不顾自己的伤口,振翅飞起:“好。”
只留虎凤一个人,对着自己梦想中痛哭流涕的景深虎岩,和重回到自己身边的狮关,高高的抬起头。
狮关已经放弃了煲汤,但是他也有别的任务可做,他去给弟弟猎了只小野猪,让弟弟补身体。
狸车还没见过这么大一只野猪,咽了咽口水,眼睛亮极了:“谢谢哥!”
狮关道:“这都能让你这么开心啊,那哥以后天天给你打。”
他在部落外的时候,经常吃这些东西,没想到自己弟弟吃到肉的机会少的可怜。
又想到狸车中毒是因为吃了老鼠,就感觉更愧疚了:“狸车,对不起。”
狸车扬起笑:“哥哥不用道歉,我是在开心。”
狮关看见弟弟笑着安慰他,更觉得心酸,于是赶走喝完汤,想要去河边洗完的狸车,道:“让我来。”
他很久没为弟弟做过这些事了。
狸车愣了愣,走到他身边:“哥,不用,你是换盐队的人,在外面就已经够忙了。”
狮关摇摇头:“我不去了,我就在家待着。”
他现在想起来狸车当时面色惨白跌倒在地的模样,就觉得后怕,若是没有自己照顾着,狸车就只能去吃死老鼠,挖草根……
他坚定道:“我不去换盐队了,我就在家里陪着你,天天给你做好吃的。”
然后他看了一眼狸车,换了中说法:“你做好吃的,我给你捉猎物。”
狸车笑弯了眼睛:“好!”
在另一边,鸦东正在面临自己职业生涯以来最大的恐惧。
他本来以为这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就是把鸦血滴在杯子里,然后看着景深喝掉,自己就可以回去复命了。
没想到在第一步,他就现自己被凛冽的异能削伤了翅膀的羽毛。
6沉面对别人的时候一向是眼神冰冷气势威严,对着这个意图伤害景深的人更是如此:“你想干什么?是谁指使你来的?”
他原本抱着困的睁不开眼睛的景深,就打算睡了,却没想到又有人会顺着窗户飞进来,还想把不知道干不干净的东西放进景深的小碗里。
他想着想着,眼中甚至泛起了杀意。
鸦东被吓到了,连忙道:“别杀我,我是过来救人的!你们这里有人中了毒药,只有鸦血能解!我是被派过来给鸦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