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了兀立图即将死亡的惨状,
更看到了我险象环生获得胜利的场景。
他在离我六米远的时候,高举长棍向我奋力的猛劈过来,我极其镇定的看着那根长棍,终于快到我的头顶上了,我轻松的侧身向右闪过,在长棍末端快落地时,左脚快跨出,精准的踩在了与地面形成夹角的长棍上,左臂打开保持平衡,右脚在迅猛的跨出一步踩上长棍奋力一跳,瞬间飞跃而起,左脚自然的在空中飞跨。同时右手紧握的弯刀,朝着他那张丑陋怪异表情惊悚的脸上,快的劈上一刀,然后左脚猛的踏上他那龟壳一样的肚皮上,借着他那皮球一样的肚子,向后弹开,双腿稳稳的落地。
虽然我身体的力量主要集中在脚上,导致手上力量不足,只在他脸上浅浅的划过一刀,但力度再小,那也是锋利的刀啊。
我落地后看着他,他先是双手放下长棍快的捂脸在那痛苦的嚎叫,然后身体疯狂的旋转扭动着,手也疯狂的乱抓,我赶忙向后退开几步,再仔细的看着他,他脸上一刀从左眼眉骨到右边脸颊的狭长伤口正在疯狂的飙射出鲜血,他的左眼也被我一刀劈烂,鼻子也被我斜着切开,看着他这幅样子,我知道他今天再也没有机会撕碎我了。
他还在那疯狂的用双手抓向周围,双腿一瘸一拐的来回腾挪,嘴里出凄厉刺耳的惨叫。
我小心翼翼的绕到他后面,准备完成最开始的计划,对着他的脑袋猛劈,彻底砍爆他的西瓜。
我已经小心翼翼的绕到了他的背后五米远的地方,他还在向着前面乱抓,好像是只要伸手就能抓住我似的,呵呵,你已经没有任何机会了。
就在我准备进攻的时候。
那个该死的小丑又喊出了声音。
“兀立图,他在你后面。”
这回应该是算他违背规则了,他喊出声音后,却被另一个巫师的仆从厉喝了。
但同时兀立图也疯似的朝着我这边冲了过来,我自信的随意跨出一步闪身躲开,顺手向他腋下的侧肋处划出一刀,然后飞快的跑开,再站着不动,不出声音,看着他那疯狂的样子,跟个暴躁的银背猩猩一样,也不管腿上的疼痛,一瘸一拐疯狂的乱窜。
我现在已经稳操胜券了,我只需静静的,咬紧牙关保持清醒的头脑。慢慢等待他的死亡,或者抓住机会快的结束战斗,因为我现在已经极度的头晕了,但我又必须撑到他倒地之后被我彻底杀死,我才能昏厥过去,不然我的生命就不由得我来做主了。
他终于停了下来,站在那里捂着脸,跟个受伤的野兽一样,出剧烈的嚎叫。
我这次留了一个心眼,生怕又被那个小丑打断我偷袭的节奏。
所以我快的绕到他后面直接起进攻,我双手紧握弯刀,猛的朝他冲过去,双手高举,跨越而起,用尽全身力量朝他的后脑勺砍过去。
的一声,
刀那本就破旧的弯刀断了。
刀尖的那一截不知迸射到了哪里,但我手握的刀柄的一截狠狠的砍进了他的颅骨里,刀身嵌进去了一部分,紧紧的插在那。我不敢丝毫停滞,双手抓着弯刀,奋力的蹬腿让身体往下坠。
兀立图大声出凄厉惊悚的惨叫,双手不断的向背后抓来,但他的背跟门板一样宽,他根本抓不着,他边用手从头上抓,然后疯狂的甩动身体,我死死的拽住刀柄,不敢松手,被他挂着甩动了一下,终于刀子被我拽着挑了出来,带起一些粉红的脑髓飞溅而出。
我倒在了地上,兀立图的身体彻底不动了,直直的倒在了我身上。
我的天呐,他最少有八百斤重,像匹马一样把我的身体压的死死的,只还剩一个左边肩膀、小半边胸口和脑袋在外面,我胸口憋住一口气,想把他掰开,他像一团搅拌车里对着人浇灌而出的水泥一样,我掰不动掰不开,如果不是手里那边断了的弯刀把他架起来了一点点,我连动弹的空间都没有。
我只好奋力的往外钻出来,好不容易打赢了,却被压死了,那就真的是千古奇冤——憋屈死的。
我终于爬了出来,我摸着兀立图那根长棍,用了很大力将它举起来,然后扶着它爬起来,因为我的双脚已经在不停的打颤了。
我终于站了起来。
我对着夜空中的皓月,情不自禁的大声喊出了一句普通话:
“只有我!”
“大鱼!”
“大鱼才是真正的阿巴得鲁!”
周围的人听不懂我喊什么,但他们都听得懂阿巴得鲁,然后全场的人都在奋力的为我呐喊:
“阿巴得鲁!”
“阿巴得鲁!”
“阿巴得鲁!”
也有少部分大喊阿图力阿图力的。
这时我压了压手,大部分人看懂了意思,开始停止喊声,全场渐渐的很快就安静了下来。
我手扶那根长棍,努力站直了身子,用手指着那个三番五次针对我们的小丑,用简单的草原话大喊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