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你讽刺我呢?”
“那我求你,行吗?”
柳云湘当初中了白木之毒,一心一意的为孩子谋划将来,做足了准备,但严暮这个身份,让她明白之前所有的准备都不值一提。
孩子和她要想活,必须依靠严暮。
这不是懦弱,只是为了活。
外面管弦乐继续,这时蹬蹬一阵杂乱的脚步声,有人上楼了。柳云湘心口一紧,紧接着隔壁的房门打开,有人脚步匆忙的进去了。
“爷,您别急啊,容奴家给您脱下外裳。”
接着一阵窸窣的声音,柳云湘大体能猜到什么。然严暮不用猜,起身来到西墙边,挪开条桌上的花瓶,那里竟有一个小洞。
“我昨晚光听墙角了,也没看到好戏,便偷偷挖了这个小洞。”……
“我昨晚光听墙角了,也没看到好戏,便偷偷挖了这个小洞。”
船上的房间是用木板隔开的,这小洞像是用刀子一点点剜出来的。他看还不要紧,还拉过柳云湘,让她也看。
“我不……”
“你看那女人,长得美不美?”
柳云湘被严暮扯得趴到墙上,还是望了过去,正见一体态壮实的男人压着一个娇小的女人亲热,那女人正对着这孔洞,因此她一眼就看到了。
她也就看了一眼,赶紧挪开。
“美吗?”严暮执着的问。
柳云湘没好气道:“美。”
严暮听见这话又笑了,拉着柳云湘靠墙坐下,隔壁传来声浪一声一声传来,那火热程度让人头皮麻。
毕竟那位是皇上啊,严暮的生父,她有种儿媳妇偷听公爹那啥的感觉。
怪恶心的。
她要走,严暮又把她拉了回来。
“你疯够了没有?”
严暮冲她嘘了一声,这时隔壁说话了。
“皇上,您弄痛奴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