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易公子是不知道我兄长每每提及你都是溢美之词,夸得神乎其神,我却是从没见过世间有如此神人,如今亲眼见了,也不怪呼兄长如此推崇。”
姣姣扑闪扑闪着大眼睛,看着易鹤安犹如亮的星星。
易鹤安被小姑娘天真无邪的做派弄得哑然。
沉默许久的姣姣似打开了话匣子,“易公子,我悄悄地问,你悄悄地说,你究竟喜欢什么样的姑娘啊?”
喜欢什么样的姑娘?
易鹤安心神摇动了一下。
腰如约素,肩若削成,身影轻晃,弱风扶柳。
见之忘俗。
所以才会令人一霎动作先于理智,将她搀扶起来。
然而……
易鹤安不由得冷笑,金玉其外败絮其中。
姣姣还在浮想联翩,易鹤安喜欢的姑娘应该也是世无其二的女子。
但世间真的有如此女子吗?
那易公子岂不是要孤独终老?
“呦,这不是易少爷吗?”忽然厢房门大敞,殷呖呖双臂环胸倚门栏,此刻她已换回了张扬明烈的红色劲装,黑色马皮腰带系出挺秀的腰肢。
易鹤安的脸顿时黑了下去,姣姣则明眸惊放光芒。
长垂间,自由散漫。
英姿飒爽,巾帼美人。
殷呖呖望着自己眨眼成星星的小姑娘,似乎哪里不对劲?
这种仿佛看到救世主的眼神……
她脸忽而一沉,看向易鹤安,“易鹤安,没想到你居然是这种人!”
易鹤安:“?”
殷呖呖撸起袖管,冲上去就要胖揍这个诱拐纯良少女的狗贼,结果本该在外候着他的李焕山冒出来。
“殷姐,衣服我丢了,洗澡水也倒了,还有什么吩咐没?”
衣服?洗澡水?
连在一起很容易令人浮想联翩啊。
易鹤安扫了眼满脸献媚的李焕山,面露讥讽,“呵,殷呖呖,原来你是这种人。”
殷呖呖:“?”
“你怎么有脸管我是哪种人?”她怒了,“别以为人人都和你一样,心思龌龊看啥都龌龊。”
“你这话说的难道不是你自己吗?”
“我怎么了?我殷呖呖行得正坐得端!”
“你知道这话什么意思吗?就你也配?”
两人剑拔弩张,一旁的李焕山颤颤地吞咽了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