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芸萱故意装出惊骇地神色,六神无主的看着柳婶。
柳婶眼里闪过一抹毒光,赶紧道:“哎呀!这话可不能乱说。就算是真的,你也斗不过大人与夫人的!”
“那我该如何是好……”
“柳婶儿,你帮帮我吧。”沈芸萱长叹一口气,似乎要哭出来。
柳婶眼珠一转,神秘兮兮地拉着她道:“我人微言轻的,那能帮得了你。”
“不过,你倒是可以去求一求白秀才。”
“白秀才?”沈芸萱挑眉,事情已经非常明朗,纵火之人果然是白秀才。
只是不知他现在这一出,耍的什么阴谋。
“白秀才不过一个文书,他如何能帮我?”
“白秀才马上就要迎娶县令千金,你找他一纸文书告到巡抚大人那去,还怕对付不了县令?”
她若真信了,日后便是诬告之罪。
白秀才这摆明了是要她去死!
沈芸萱假意答应下来,心里盘算着将计就计。
柳婶心满意足地离去,沈芸萱拿出秋风之前留下的气体,寻到县令夫人处。
“我不嫁!我不嫁!”
刚进去,就听见屋内杯盏碎裂的声音,很快从里面跑出一个年轻女子。
捂着脸伤心的冲出了大门。
“还不快把小姐给我找回来!”
县令夫人气喘吁吁追出来,看到沈芸萱后勉强露出一抹疲惫的笑意。
“芸萱,招待不周,婚事太急,这才寻了你来。”
沈芸萱摇摇头,把瓷瓶递给她,斟酌着开口:“大喜之日夫人为何愁眉不展,而且方才见小姐哭着跑出去,似乎不愿嫁给白秀才。”
夫人叹了口气,把她拉到房里说话。
“芸萱,你帮了我许多,如今我也不瞒你了。”
“我家老爷房事有难处,这么多年只得一女。老爷极爱面子,这事本只有我知,谁承想那姓白的知道了,竟以此相逼,要我们把女儿嫁给他。”
“前日那姓白的不知了什么疯,竟要把婚事提前。”
夫人掩面低泣,沈芸萱微微蹙起眉头。
前日……
不正是她用气体入菜,县令重振雄风那日吗!
如此一来,一切都说的通了。
白秀才见县令与夫人恩爱非常,怕失去了有利把柄,这才逼婚,想彻底绑定县令一家,甚至烧了她的铺子毁了地窖。
沈芸萱眸色微沉,一旁的夫人忽然脸色青白,捧着心口不停的呕吐起来。
四下无人,沈芸萱顾不得许多,学着赵衡的样子给夫人把脉。
之前她央着赵衡学医术,那家伙跟她说了几中常见脉象。
其中喜脉最好辨认,
如今夫人这脉……
沈芸萱又确认般凝神听脉,脸上一喜,“恭喜夫人!”。miaoshuzhai。
“您有喜了!”
夫人一下呆住了,愣了许久才回过神。
“当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