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雲的手輕輕落到行以南的背上,感受到手底下的人在一瞬間繃緊,又在一瞬間逼迫著自己鬆開。
嘉雲扯著行以南的鏈子問:「行以南,你開始害怕了嗎?」
她不叫他侍君,也不叫他駙馬,更加沒有稱呼他為行郎,她叫他行以南,自他出世以來,就跟著他的名字。
行以南,開始害怕了嗎?
嘉雲微微用了些力氣,行以南就顫著肩膀往裡縮了縮,他茫然地看著嘉雲,喃喃道:「嘉雲,你到底想要什麼?」
一般這樣的折辱,都是為了達到一個目的,嘉雲如此逼迫他,行以南以為,在他身上,一定有嘉雲想要的東西。
他願意奉送給嘉雲,此後無論他是生,還是死,他只希望,嘉雲能夠收手,他不要再經歷前一晚那樣的驚慌,猶如從懸崖墜下,下落的每一分,他都可以格外清晰地感受到。
嘉雲挺直了腰,她居高臨下地俯視著行以南:「我要你徹底臣服於我,順從於我。」
他跟嘉雲,本來就是一個在上,一個在下,從前嘉雲做公主時,他是她的駙馬,只能仰望她,到了如今,還是如此。
行以南已經臣服了,這天下萬民,無不要臣服於嘉雲,因為她是陛下,是這天地間,最尊貴,最至高無上的存在。
但嘉雲要的不是這個。
行以南只覺得靈魂都震顫起來,嘉雲想要的,是行以南的靈魂都在她面前俯。
行以南一寸一寸地碎掉還不夠,還要按照嘉雲的心意重捏出來一個的行以南為止。
行以南抿著唇道:「不可能。」
嘉雲嗤笑一聲,她往前,行以南就往後,這副樣子分明是怕極了,居然還能說出來不可能這樣的話。
嘉雲沒了耐心,直接拽住了行以南的胳膊,讓他不能再往後退半分,她道:「總會一天有可能的。」
行以南跟嘉雲置氣,他偏過頭:「不會有那麼一天的。」
他躲避著嘉雲的目光,不敢看她,害怕她的目光會直接將他擊碎,原來嘉雲如此讓人膽寒,身上的殺氣,縱使是燕騫,也不能與之相較。
嘉雲被行以南如此挑釁,居然也不生氣,底下的人還在顫慄,只要他仍舊怕她,嘉雲心裡就覺得雀躍。
至於行以南非要嘴硬,那就任他去吧。
接下里的幾日,嘉雲一直都宿在晚春殿,行以南已經不需要回影提醒,就會主動洗好了。
嘉雲得了味,是日日都要同行以南歡好的。
行以南並不識,但疼也會咬緊牙忍著,實在是忍不住了,才會有一兩聲悶哼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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