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脏话。”鹤笙还躺在床上,手伸出来捉住那团被鹤息用过的纸,丝毫不嫌弃,甚至还觉得鹤息好他妈性感。
说脏话也好他妈性感。
“我可以在你床上弄吗?”鹤笙眨眨眼,继续方才的话题。
反正他是不奢望让鹤息帮他了。
“你……”鹤息秒懂,表情顿时变得一言难尽,“你是变态吗。”
用的肯定句。
“男人早上起来都这样,如果你再给我一件你的衣服我会更喜欢的,你身上那间就挺好,说不定我还会快那么几秒……”鹤笙简直不害臊。
除了鹤息身上那件衣服外,鹤息的床单被褥一直都是用的最暖和最柔软的,舒服得不行,这点鹤笙深有体会。
哪怕是个性冷淡,鹤息也觉得有点刺激。
这他妈,光是脑补就够色的。
鹤息突然在想,他是不是不应该这么佛系,什么都由着鹤笙来的话,会把人宠坏,他是不是应该找个机会给鹤笙点颜色看看。
以正家纲。
鹤息想想,又觉得好懒,转身进去浴室。
浴室外,还能传来鹤笙沙哑的低音炮。
炸在脑袋里,连花洒的水声也掩盖不下去。
“鹤息……”鹤笙应该是正爽的时候,鹤息还能听见他在无意识的撒娇,“你来帮帮我嘛……”
虽然撒娇并不是鹤笙的强项,甚至做出来还有点ooc,但鹤息不得不说,他刚才确实狠狠的爽了一把。
这时,鹤息的手机又响了起来,好一会儿才被鹤笙接起。
不难听出鹤笙在忍住骂人的冲动:“喂?澄哥?鹤息在洗澡呢,我?我在他床上,干嘛,今天《乘风归去》行,我们不是没有行程吗?一大早打电话烦不烦,你紧张关我们什么事,挂了。”
鹤息:“……”
这人到底是怎么做到如此大变脸的。
外面倏地安静下来,鹤息漱完口,出去看。
鹤笙已经坐起身子,正在抽床头的纸,脸上有潮红,但脸色很难看。
鹤息诧异:“完了?”
这么快?
“出不来,没意思。”鹤笙无比细致地擦拭左手。
鹤息想了想,虞澄的声音确实不怎么好听。
鹤笙正要翻身下床,眼看鹤息要走过来坐下,只一眼,就觉得自己又行了。
鹤笙用干净的右手去捉鹤息的手,眼睛很亮,“五月二一就是你的生日,成年了。”
“还早。”鹤息话锋一转,“你生日快到了,想要什么礼物?”
鹤笙秒答:“想要你跟我结婚。”
鹤息皱眉:“换一个。”
鹤笙果然换了一个:“那就你帮我弄一次,用手也行,我自己弄出不来,好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