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宁一听钟叔要送给自己一座湖,连忙站起身来,双手猛摇,这礼物太重,绝对不能要。
钟父道:“此地在以前,为一块洼泽之地,连年遭遇水灾,无一年幸免。
某一年,有游方人士至此,建议修建一庙,以镇水患。
最后选址在现在咱们座的这里,可当时,唯独我家祖上居住地势高,从未招过水灾,那年代,以农牧为主,自家祖地要建寺庙,祖上当然不同意,自家可有一大家人要生存。”
“庙不欺活人。这是有人起了歹心呀!”杨宁道。
钟父点点头道:“前几年,政策转变,大搞资产转型,这里被规划为旅游开区,将低洼处人家尽皆搬迁,独剩我家,在规划线外。
怪事就从建湖坝开始,这人工湖四周,有十七八个稍远一点的村庄,自从建这堵水坝开始,就开始死人,一天一个,从未间断过。
刚开始,大家以为是正常生老病死,也没在意,可一年后,人们猛然现,在这一年里,一天一个,很有规律。
这下可炸了锅,你肯定在奇怪吧?这周边数十里地,风景优美,为何杳无人烟,因为大家都怕死呀!全搬走了。这事闹得很大。
当时,就有许多集团参与进来,安置民众,与政府签下合同,共同开这里,当然,我也参与了进来。
第二年,怪事继续。
与这里签下合同的人,又开始一天一个,不断离世。
死了本人,继承人也难以幸免。
这些有钱人,可比普通百姓敏感许多,也果决许多,更有高人在身后指点谋划。
为了破财消灾,不知是谁出的主意,找了个我是原居民的理由,将七十多份土地使用合同带上,请我去参加一个酒会,七十多人算计我一人,你可以想象一下。
他们趁我喝醉,强行将所有土地股份转在了我一人名下,在我酒醉之时,按下手印,连夜去公证处做了公证。
第二天,也就是这湖泊正式关水的那一天,合同也正式生效,我在庆功典大会现场,当场倒了下去。”
钟父苦笑一声,听得杨宁瞠目结舌。
还真是天上掉馅饼,只赐有福人。
这阴差阳错的,就让自己遇上了。
钟父笑了笑道:“小杨呀!这可是一个有诅咒之力的地方,你说能化解,我才送你,如果你不要,那就算了,这地方,等我死了,就由它荒芜吧!你也别强求,这地方太过诡异,我可不敢让你去冒险。”
杨宁听完,连忙道:“钟叔!我接下了,您放心,这地方我接下,该给您的补偿,我一定给您,至于破除这种诅咒嘛,不难!哈哈!”
“啥事这么高兴呢?吃饭了。”钟静兰一步跨了进来,笑问道。
钟父笑一声,他试探着道:“我欲将这祖地送给小杨,也不知你有没有什么想法。”
钟静兰随口道:“你们男人之间的事,别问我,一家人分那么清干什么?张口闭口送呀送的,多生分。”
她说完,转身便出了客厅,向厨房而去。
钟父一阵哈哈大笑。
一颗心总算落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