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警视厅公安部的头头应该就属于不希望服部平藏入主东京警视厅的那批人其中之一。
“姓名。”
“。。。。。。”
“我问你姓名!”
年轻警员表现得很没有耐性,服部真一才沉默的看了他一会儿,他就已经开始砸桌子。一副随时冲上来殴打服部真一的模样。
“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我问你话你最好好好配合,不然公安部的手段你是不会想知道的。”
原本暴怒的年轻警察就好像变脸一样满脸都是嘲讽,言语间尽是对服部真一的诱导。
服部真一还是不说话,就这么静静的看着年轻的公安警察,仿佛这就是一个帮他放松心情的小丑一般。
就在年轻警察准备起身的时候,身旁年老的公安警察拉了他一下,随后和颜悦色的对服部真一说道:
“服部先生见谅,他还是个新人经验有些不足。”
“我们把您请倒着来并不是为了为难您,主要是桉件紧急您又是幸存者之一,走个程序也是应有之义不是吗。”
“虽然他有些急躁,但还是希望您能配合我们的工作。”
服部真一看了看年老的公安警察又看了看一脸不忿的年轻警员,不由得冷笑一声:“行了,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
“你们这帮人的审讯技巧都是从哪学来的?”
公安警察的这个配置已经们服部真一就已经知道他们打算干什么了,说起来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也是经久不衰的审讯技巧。
当然并不仅仅如此。
服部真一作为袭击桉的幸存者和见义勇为者,按理来说是不应该收到这种审讯嫌疑人一般的待遇。
这也是他们给服部真一挖的坑之一。
如果一旦接受这样的设定,那么在程序上就会认定服部真一是嫌疑人之一。尽管有服部家族的斡旋服部真一并不会有事。
但毫无疑问对于服部平藏来说确实一个可以被政敌利用与攻击的一个弱点。
不仅如此。
服部真一知道那名年轻公安警察的急躁与暴躁全都是他装出来的,作为公安警察哪怕像老警察所说的一样是个新人。
这样的情绪也不会出现在他们的身上。
这家伙就是在引导服部真一的情绪,一旦服部真一暴怒在这间“审讯室”里动手的话,他们立刻就会有相应的对策。
事情又会回到上述的样子,让服部真一变成服部家族再到服部平藏的污点。
这种污点算是可有可无,如果服部平藏安于大坂府警察本部本部长这个位子的话,根本无足轻重。
甚至整个大坂府都不会当回事儿。
但是放在东京不行,至少在服部平藏成为东京警视总监之前是不行的。
同样那个岁数大的公安警察也不是什么好玩意他话里话外的意思都在引导服部真一服从他们的安排。
然后好把自己的把柄给他们留下,服部真一明白他们今天甚至都不会把自己带回警视厅,这是因为财团和家族之间的游戏规则决定的。
公安警察可以肆意的调查官员、调查政客,但是对于这些财团的继承人与财团的掌舵人他们是不能碰的。
如果被证据确凿的抓到现行,那算技不如人。被抓之后该割地就割地,该求和就求和。
但如果直接被抓走然后关起来炮制,这些财团都很有自知之明,没有几个能挨得过公安警察的心理战和各种各样的手段。
所以公安警察一点有这样的苗头,就会遭致所欲财团与各大家族的联合反制。
久而久之一套从来都不宣之于口的游戏规则就这样被两方共同接受。
当然这种东西自然不是绝对的,只是说不好听点服部真一显然不够让公安方面打破长久以来与财团之家达成的无言默契的资格。
“八嘎呀路,你这个家伙!”年轻公安警察站起来就准备给服部真一一些教训,同时服部真一也期待的看向年轻警员。
他知道年轻警员指示做做样子而已,不过他还是希望这个年轻警员能突然脑子抽一下,给自己来一下子。
这样他们先破坏规矩之后,服部真一自然也不需要遵守和他们之间的游戏规则。
只可惜服部真一眼中的凶光被老警员看的一清二楚,当年轻警员走到服部真一附近找机会朝老警员寻求指示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