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他脸色刹变,脸上的表情瞬间凝重起来。
说完,陈秘书又在祁斯年耳边说:“少帅,京北铁路出事了,北站夜里出了一批货,是洋人的,行驶途中,炸了!”
父子俩也顾不上这些家长里短的事情了,跟着陈秘书径直走了。
只剩下祁瑾周和一屋子女人。
“娘,我想和月玫单独说几句话。”
“好好好,你夫妻俩好好谈谈。”
“不用了。我和他没有什么好谈的。我心意已决。”白月玫不同意。
孟晚粥和唐语薇两人默契对视一眼,随便找了个借口离开。
“娘,我回去看看早饭好了没。”
“我还没睡醒,回去再睡会。”
陈乔见状,也学习两人,“我去看看那些懒皮子活干的怎么样。”
书房只剩下两人。
白月玫起身也要走人,但祁瑾周是坐着轮椅推进来的,轮椅就停在茶几前,白月玫要出去就要从他身边走过。
祁瑾周故伎重演,在白月玫经过时,抓着她的手腕往自己身上一带。
这次没有了酒精的助力,白月玫挣扎着要起身。
“别动!”祁瑾周一手紧紧箍住她的腰,一只手压住她的一只手。
“你到底想干什么!你不是想和离吗!现在我不是成全你吗?”
“我不想离了!我腿好了!”
“是吗?恭喜你啊。和我休夫又有什么关系呢?”
“都有夫妻之实了你还休吗?”
“有差别吗?”白月玫反问。
“那你要是怀上了呢?”
白月玫一听,好不掩饰笑出了声,“你以为你自己那么厉害?”
“你看不起我?祁斯年都行,我不行?”祁瑾周眼里写着三个大字‘我很行’。
孟晚粥回了房间,又脱了衣服打算重睡回笼觉。
恋爱的感觉很不错,热恋的感觉更不错。
就是夜夜笙歌,身体有点吃不消。
孟晚粥都觉得自己有些吃不消了,也不知道祁斯年的身体怎么样。仔细一想,她还是吩咐荣妈给他弄点补品。
祁斯年要是现在把身体玩坏了,那她以后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