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今日行事?死士已经准备就绪,只需您一声令下。。。。。。”
赵勇面色微沉,缓缓摇了摇头。
“不可,今日赵新龙大宴群臣,人多眼杂,不好动手,择日再行。”
“是。”
王玮点头称是,身影遁入一旁的宫门中。
赵勇面色不改,一路来到了宴会所在。
现场已经聚集了不少人,旧朝老臣,宋朝大臣,以及各路节度使齐聚一堂。
宋朝大臣聚在一起谈笑风生,夏朝老臣则是死气沉沉,不少人更是在小声啜泣,节度使们则是冷冷看着这一切。
不多时,赵新龙的身影出现在了现场,简单说了几句话,便正式开宴。
可还没吃几口,坐在主座的赵新龙忽然开口道。
“诸位干坐着这么吃不免有些无聊,来,给大家上点尽兴的节目。”
说完,众人本以为又是舞女上场,结果看到却是一辆囚车缓缓驶来。
囚车内押着的人,在场不少人都认了出来。
“这是。。。。。。陈炀棣?”
陈炀棣,旧朝大夏文臣之首,哪怕皇帝出城投降,他依然和五皇子轩辕谌带领御林军拼死抵抗。
轩辕谌兵败被杀,而陈炀棣则被大宋活捉。
“陈炀棣,朕问你,你到底愿不愿意为我效力。”
“赵新龙你这混蛋!谋权篡位!祸国殃民!尔等狼子野心昭然于天!必遭天谴!”
“哼,顽固不冥!”
赵新龙怒喝一声,挥了挥手,熊熊燃烧的烈火瞬间吞没了整个囚车。
“赵新龙,你不得好死!”陈炀棣的痛呼声不绝于耳,久久在停了下来。
直到烧的连灰都不剩,赵新龙才让人撤下。
“不知诸位爱卿觉得这个节目怎么样。”
群臣无一汗颜,这不明摆着杀鸡儆猴嘛。
然则却有一人不服。
“哼!”一位年轻人冷哼一声,站起身,猛地踢翻身前的案牍,“乱臣贼子竟敢如此!”
赵新龙当即怒斥道:“汝是何人!”
“陇右节度使袁渊之子袁牧之!”
青年不卑不亢,报出自己门第。
赵新龙听之,心头一沉。
陇右地区民风彪悍,军士战力不俗,在大夏与大宋的战争发挥不小的作用。
并且袁家扎根陇右百年,根基深厚,同时又与其他节度使往来颇多,如若逼反,必然是全国大乱。
对于战事刚定,急需休养生息的大宋朝来说是极其不利。
“竖子不知我今已是新帝,天下事尽在我手?”赵新龙阴恻恻道。
“新帝?”袁牧之嗤笑一声,“天不容你还枉称帝,你只不过是一篡逆之辈罢了!”
说完,袁牧之便拂袖离去,同时不少人纷纷站起身子跟在袁牧之的身后,摆明立场。
坐在主位上的赵新龙脸都绿了,又不好发作,只能恼怒喝下一杯酒,愤愤离去。
坐在次位的赵勇冷眼看着这一切,心中思绪万千。
见赵新龙都走了,群臣纷纷告退,这场宴会就此不欢而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