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条悟苦恼地想着,殊不知自己的表情被路过的咒术师收入眼底。
于是关于世界上第一个能让五条悟吃瘪的存在出现了的这件事一夜之间传遍了东京和京都。
夜蛾当场感动地落下泪来。
绘里花甚至在第二天收到了年轻咒术师们送的锦旗。
她一个,迹部景吾一个。
那后来成了迹部景吾用来敲打她脑袋的东西。
虽然并没有什么痛感,但绘里花还是装模作样地捂住了脑袋。
“既然哥哥这么讨厌五条老师的话,干嘛还要答应我啊。”
少女的一句无意间的抱怨成功地让迹部景吾停下了动作。
他盯着她看,眼神从探究到无奈。
甚至还带了点“本大爷的妹妹为什么会这么不华丽”的怀疑人生的味道。
“虽然本大爷到现在也没觉得那家伙有哪里可靠的地方。”
沉重的礼堂门前,红色的玫瑰花瓣铺了一地。
迹部景吾牵着她的手,带着她一步一步向前走。
“但是你在提起那个不华丽的家伙的时候,一副很开心的样子。”
于是对于迹部景吾来说,什么都变得无所谓了起来。
“本大爷才不管什么咒术师,什么五条家。”
“我只有这么一个妹妹,虽然她笨了点,偶尔还非常地没用,但也是最华丽的那个。”
这是绘里花所不知道的,迹部景吾和五条悟之间的谈话。
十几岁的少年,穿着西装,眼角下的泪痣映着他把握十足的张扬的笑。
具体的话五条悟已经记不清了,但他记得大致的意思。
迹部景吾对他说,如果有一天绘里花哭着回来找他的话,就做好五条家一半的家产被他拿去建网球场的觉悟。
那个时候他回答了什么呢?
五条悟歪着脑袋想了想。
啊,想起来了——
“诶?钱那种事情我才不在意啦。”
“要不是他们不同意的话,其实让我跟绘里花姓我也不介意的哦。”
五条悟漫不经心地笑着回应,迹部景吾却嫌弃地哼了一声。
看到对方吃瘪的五条悟笑得更夸张了。
迹部景吾有着惊人的洞察力,但五条悟在这方面也不差。
“绘里花。”
“什么?”
“你有没有现,迹部君在提到你的时候,偶尔会用到o39;我o39;这个称呼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