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白帽的宣传十分给力。
街舞社这边刚散场呢,就有人过来排队了。
看着像新生,因为还一脸的青涩,穿着适合跳舞的宽松的衣服。
她显然是追随偶像的脚步来领个盲盒的,领到了把袋子连着米糕往空间钮里一扔,然后就鼓动同伴快领,领完了好找个地方一起拍照。
苏朝柳提醒她们:“这是吃的,记得拍完照了要吃掉,不然明天就放坏了。”
也不知道她们听进去了没有。
不过现场是有人听进去了,领到了盲盒就拆开,端详了一会就吃了。
年轻人,胆子就是大,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就敢往嘴里塞。
不一会又匆匆地转回来问:“这个以后还有吗?”
苏朝柳就笑着回答:“以后还会做的,我们素食社的社团活动就是研究怎么用植物做吃的。”
那人就沉思着问:“你看我能不能进素食社?”
苏朝柳就盯着他看:“你是学长吧,已经有社团了吧,还需要加吗?”
该学长很是厚颜无耻地说道:“没关系嘛,我可以放弃我原来的社团活动,投身在素食社的怀抱里。”
果然人不要脸,天下无敌,苏朝柳在内心感叹,但是也没拒绝这个学长:“那行吧,扫这个码就可以登记报名加入社团了。”反正学校也没有规定不能同时加两个社团。
“那我可以吗?”一个清润的声音响了起来。
苏朝柳看过去,竟然是有段时间没有见到的莫瑾辉。
她有些惊讶:“学长怎么过来了?”
莫瑾辉先领了一个米糕,然后探头看了一眼苏朝期,见她还在忙着调米糊,分装,便也不打扰她,笑着跟苏朝柳说话:“我看到朝期的直播开着,说免费送吃的,我就过来凑个热闹。”
凑热闹苏朝柳理解,但加入社团就大可不必了。
莫瑾辉似乎也只是开一个玩笑,见苏朝柳和苏朝期都在忙便不再打扰。
所以苏朝柳很快就把这个事抛到脑后,专心和下一波人说话。
有人问苏朝柳她们下一次社团活动是什么时候,还做这样的米糕吗。
苏朝柳就回答:“每个月搞一次吧,下一次会做米糕的,也会研究别的做法的食物,大家下一次也要来捧场呀。”
“还是盲盒吗?”
“这个说不好呀,”苏朝柳没把话说死,“要看我们研究的程度。”
准确来说是看苏朝期的心情,看她想要做什么了。
反正捧场嘛,就是来买东西,现在大家都满口答应,到时候来不来还不一定呢。
也有人一听一个月才搞一次社团活动便问社团活动难不难。
大部分人参加社团活动也就是混个学分,都想找那种轻松又简单的社团糊弄一下就行了。
他们看苏朝期的动作也不像很难的样子
难不难这种事苏朝柳也说了不算呀,主要是有些食物的做法简单,有些复杂,所以她迟疑地道:“还行?”
有人就动了歪脑筋:“那就先试一次,要是太难我以后就不来了。”
结果就是,新生没招道,招到一群大二大三的“老生”,都是学分还没修够的老油条。
有种不懂为什么会如此的操蛋感。
算了,也无所谓了。
一千份米糕从上午卖到了下午大概四点多钟,新社员也多了二三十个。
不过两个人也累的腰酸背痛,诸葛柠柠回来过,但是她实在帮不上忙又被苏朝柳打去玩了。
不过搬东西的时候她又回来了。
打杂这种事她还是能做的,和管理所有社团的人把这些杂事给交接清楚后,她左右看了看摊在椅子上一动也不动的苏朝柳和苏朝期,犹豫地问:“要我背你回去吗?”
苏朝柳摆了摆手站起来,然后又转身看着苏朝期,朝她伸了手。
苏朝期把手递给她,苏朝柳就把人拉起来了,两个人手牵手往宿舍那边走。
诸葛柠柠跟在她们身边问道:“我买了烤鸡,已经在烤着了,回去应该就能拿出来吃了。”
两人点了点头。
诸葛柠柠的嘴跟停不下来一样,叭叭地说个不停,结果都只得到了点头或者摇头的回应。
“你们倒是回我一句啊。”诸葛柠柠自言自语累了,没好气地道,“搞得我在唱独角戏一样。”
苏朝柳回了一个字:“累。”
苏朝期则是补充道:“累的不想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