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心灵摸摸自己身上的衣服，心情有些低落。
裴澈注意到面前的女孩一下子就蔫了，轻声问道：“怎么了。”
“我好臭……”
裴澈无奈地低头笑出了声，眉眼有几分柔软。
付心灵听到裴澈的笑声，脸“刷”地红了，她抬起头瞪他：“你敢笑我？”
“你以为自己身上很干净吗！”
裴澈没有跟她吵，把她带到了一个温泉前面。
付心灵看着冒着热气的温泉，心情立刻好起来了。
“我先洗。”她得意地朝裴澈抬了抬下巴。
裴澈低着头看她，眼睛里溢出笑意，唇角微扬。
付心灵看见裴澈笑，心里突然有些慌张，一种她说不出来的感觉在心底蔓延开来。
“你不许笑！”付心灵有些羞恼。
裴澈抑制住自己的唇角，可是眼里星星点点的碎芒却控制不住。
付心灵一边向温泉走去一边警告裴澈。
“裴澈，你不许转过身来，也不许靠近我！”
“嗯。”
“裴澈？”
“听到了。”
付心灵舒舒服服地泡在温泉里，然后在乾坤袋里翻着裙子。
她往后看了一眼，没有看见裴澈，四周一片寂静，她有点慌。
“裴澈？”
“……”
“裴澈！”
裴澈本来在专心擦剑，然后就听到付心灵叫她：“怎么了？”
“傻子，我叫你的时候你要回应我！”
“嗯。”
“你不要‘嗯’，我听不见的，你要说‘我在’！”付心灵扯着嗓子告诉他。
裴澈叹了口气，喊道：“我在。”
好傻……
裴澈的脸有些泛红，他的听力要比旁人好很多。
他能听见付心灵脱下衣服的摩挲声，能听见她捧起水的玩闹的声音，也能听见她因为舒适而出的呻吟声……
“我师弟在不在？”付心灵一边玩水一边喊。
“我在。”
没过一会，付心灵坏心眼地朝后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