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王皓顿时火加档加其而过,转弯,车倒,人倒。
老汉复而过大笑不止。
摩托轻微擦伤,我与王皓衣服擦破,皮擦破有血流,然后淡定止血,补衣服,装作若无其事回家。
疼痛不便,便在家看2oo4年悉尼奥运会。
那个王浩双打单打金牌都得了,国旗升起国歌响起。
便也无甚意思,动身回家。
等我到校,军训已完,班已分,座位已排好,就连班干部都被抢着当完了。即便如此高一九班我一点都不陌生,因为它只是比我初中班的教室高了一层而已,同样毫不陌生的还有班里十好几个比我还不好好学习,初中时我们班隔壁班的二流子。只能最后一排安坐,靠窗,无聊时还能看看风景。
至此我便开始了我的二流子人生。二流子的学校二流子的班级二流子的同学二流子的自己。
学习是无甚意思的也无甚压力,继续混日子。
开学第二天我就迟到了,正准备翻墙而入,后面就又来了一个也迟到的。我正愁翻不过去呢,看人家穿拖鞋,便问,穿拖鞋能翻过去?人家说,别说拖鞋了就是光脚也能过去。说着,后退,起身,翻墙而入。
想是高专附中老油条了,不然刚开学不敢如此嚣张。
我不知是受了侮辱还是受了鼓励便也一下而过。
这便是乡长的出场。
下午放学回家,乡长竟跟我一路,略略一聊得知乡长初三才转来的初三四班人士,由此一路海聊。
到乡长家与乡长挥手示别时一摸兜,我的出入证早已不知何时不翼而飞。高专附中这个装模作样的半封闭学校,没有这个还实实有些麻烦。
询问乡长未果,翻遍几个兜比脸还干净,只得回身去找,希望那东西听话的呆在某地。没走几步就遇上两会,乡长便于两会问询,答曰还找什么,补办一个,再不就弄个假的。具体询问,两会便说把初中的出入证照片随便一换,出入校门时若无其事的一晃便可无事,他有经验,之所以保留着初中的出入证正是为此,看乡长面上给我算了。
看看人家这智商。
原来乡长与两会初中同班,更巧的是,现在两会和我同班,只是我刚来又坐最后一排不相熟。
我在历史书上找毛爷爷照片一张贴于出入证,若无其事的出出进进与乡长两会一道回家,一路上各种嘻嘻哈哈的建立革命感情。
通常高在四楼的我和两会都已经转过几个楼角,下了些许楼梯到了校门口了,乡长还未从就在一楼的高一五班出来,他似乎跟同学有说不完的话,等他意识到些许问题,便急急忙忙跑出来,那就只有享受我和两会对其的立体摧残了。
一顿融合南拳北腿的惩罚下,乡长的各种反抗都是没有用的,因为我们人多力量大。两会还会特别好心的边打边说:行了行了三级残废就够了。
乡长的求饶是这样的,不敢打死,打死我一个就不够13亿了,笑到我们手软。
二般情况乡长会说,他今天被老班批了。我们立刻与老师站成一排,把我们的快乐建立在乡长的痛苦之上,对乡长进行各种从思想到方法上的教育,进一步摧残乡长的耳神经。
牺牲乡长就一个,快乐全大家。
如此几次也无甚意思,我们便开始海阔天空的侃废话。什么关二爷张飞成吉思汗,美国布什对拉登是因为一个电饭煲的争斗……反正略有点话题便生拉硬套的各种接下语,硬是把十二分钟的路走成了二十分。
从此上学回家成为一件很快乐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