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不可能的,余念仗着家里有钱,这种事可没少做。”
“他家很有钱吗?我看他平时的穿着打扮,跟咱们没区别。”
“那都是他的伪装,故意假装成普通人,跟大家拉近关系、博取好感的。其实是个娇生惯养、养尊处优的少爷,还要假惺惺跟咱们一样,恶心死了。”
“初中的时候,我们在一个舞蹈学校上课。我也是后来才知道,那个舞蹈学校是他家开的。但他一直瞒着,还经常让老师额外补课。你说恶不恶心?”
余念在外面听着,对方说的事情是真,但附带的想法让人很难理解。
自己家有舞蹈学校,在这里上课有什么问题吗?
他和其他学生唯一的区别,就是上课不用交学费,可老师的工资也没少呀。
所谓的让老师额外补课,相当于报班上一对一,也会给老师相应的课时费。其他学生只要愿意,也可以支付学费,购买一对一的辅导课程。
至于舞蹈学校是不是他家的,与他和同学交朋友有关系吗?他是老板的孙子,就不能和其他人玩了吗?
再说,他也没有隐瞒身份呀,只是没有大张旗鼓告诉大家而已。交朋友又不看家境,主动说这个才好奇怪。
房间里的人继续说:“据我所知,能和祖云卓合作,也是他花钱买来的。”
“不是吧,这还花钱?”
“不然呢,祖云卓这么有实力,怎么可能选择毫无经验、成绩平平的余念呢。”
“你看今天的比赛,祖云卓为了配合他,把难度降低了多少?要不是祖云卓靠着实力,外加余念的钞能力,他们连初赛都过不了。”
“那决赛怎么办,他们不会被内定吧,咱们还有参赛的必要吗?”
“没事,决赛是省里的艺术家来当评委,还会在网络上同步直播。到时他还是这种实力,我不相信评委还敢让他晋级。”
“而且,这是双人比赛,他刷下去了等于祖云卓也要被刷,对咱们来说是好事。”
听了这么多,祖云卓没想到自己也被诬陷了。他忍无可忍,正要推门,却被余念拦住。
祖云卓压着火,低声说:“他们这么诬陷你,还要忍吗?念念,做人不能太善良,会处处被人欺负的!”
“我没说要忍呀。”余念轻轻松松的,“但他说的是我,当然要我亲自去讨伐。”
话音刚落,“啪”地一声,余念推开了门。
屋里的两人面面相觑,傻了眼。
坏话说得多的人余念认识,小时候曾在他家舞蹈学校上课,大他两届,叫陈耀。
余念回想起初二那年,舞蹈学校的朋们友突然不理他,纷纷开始排挤他,也许也和这个人有关。
四处散播谣言,心眼坏到泛滥。
至于陈耀身边的人,余念叫不出名字,但他们是搭档。
陈耀后退半步,“你干嘛?”
余念说:“提醒学长一下,讲人坏话,请声音小点,当事人都听到了。”
陈耀急眼,“偷听你恶不恶心?”
“学长,我必须说清楚,我是听,但不是偷听。是你门没有关严,外面又很安静,谁都可以听到的。”余念说:“但你诬陷人真得很过分。”
陈耀:“我怎么诬陷了?我说的都是事实!我问心无愧!”
祖云卓忍不住了,“陈耀我告诉你,其他的我不知道,但余念没贿赂或我,也没给我一分钱!是我拒绝了所有人,专门请他和我一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