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打了个响指,抽回他的思路,“长点心吧弟弟,好友不是谁都能加,隐私也不是任何人都能透露。”
“清风哥哥又不是坏人,我本来也没想瞒你。”余念又把面罩扯下来,“既然您看到我了,那我是不是也能……”
清打断他,“弟弟,不可以有其他想法哦。”
余念恹恹的,“我都让你看我了,怎么就不能公平点。”
“不是公不公平,是怕吓到你。”
“有那么可怕吗?”余念小声嘟囔,“说得好夸张,害人更好奇了。”
“有啊,所以,不要再有这种想法。”
“那好吧。”余念看他提上了东西,“清哥哥要走了吗?展子还没逛呢。”
“还有工作,要先回去了。”
余念眼睛嘭嘭亮,“是您先生来接你吗?”
那个会亲亲的大总攻先生。
清:“不,我自己回去。”
“为什么不让他来接嘛?”
“我没告诉他我来这里。”
余念有个大胆的猜测,“清哥哥的先生不知道你是二次元吗?”
清走过来,稍微垂眸看他,“弟弟,不可以问太多。”
说罢,清拽上了他的面罩,并打开门,“我走了,有机会再见。”
看着远离的背影,余念偷偷嘀咕,“神神秘秘的,更好奇了。”
*
下午没有统一安排,余念陪杨枝棋游场。
为了和他搭配,杨枝棋出了少女版的纲手,两个人通过的地方水泄不通。
原定下午四点离开,愣是围到了六点散场。
吃过晚饭,到家快九点了,梁颂晟还没回来。余念给科室打电话,说他还没下手术台。
余念洗了澡,抱着熊早早睡过去。
半夜,余念下楼喝水,在沙上看到了疲惫累累的男人。
大半夜被他吓的过往还历历在目。
余念想回避,但还是走了过去。
一月初的季节,梁颂晟额头却覆满汗。
余念抽了纸,折叠好几层,鼓起勇气伸过去。
抓着纸的手被人扣住,紧接着是腰。
余念受力不均,挣扎半圈,跌进了梁颂晟怀里。
“怎么还不睡?”梁颂晟与他目光相接,这次不凶,只有温柔。
“原本是睡了的。”余念身下是温热的,坐着梁颂晟的腿,“就是有点口渴,下来喝水。”
夜已至深,窗帘的影子被风吹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