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易出事。
“你别笑。”
姜妤蒽这么一想，就直接说了出来。
“嗯？”
东方昀礼似乎有些不解：“怎么，我笑着不好看？”
“……”
姜妤蒽推开他的手，呼吸微微乱了一下。
她立马调整过来。
“东方昀礼，我今晚来找你，就是想问你要一句准话，你打算什么时候把我的东西还给我？”
“就为了这个？”
东方昀礼脸上的笑意犹在，但感觉却完全变了，变成了嘲弄与讽刺。
姜妤蒽看着他的神色变化，这回倒是不眼晕了，可是也不太舒服。
“嗯，你天天不见人影，想见你一面都难，我的东西你不还给我，也不说什么时候还给我，那……总要给我一句话吧？”
“你想见我？”
东方昀礼只听见了这一句，其他的自动忽略。
“我最近，在后山闭关，就是你那晚……”
他说到这里，姜妤蒽忍不住伸手打了他一下，示意他不准再说。
那晚，不就是他们第一次见面，第一次生关系吗？
只不过，她真的什么感觉都没有，有时候甚至怀疑，东方昀礼是不是骗了她，其实他们之间什么事都没生过？
这个话题太敏感，姜妤蒽虽然怀疑，却也不好问。
“闭关做什么？”
两人沉默了一会，姜妤蒽又才继续问他。
“突破。”
东方昀礼言简意赅，没有过多的说这个话题。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姜妤蒽也有，东方昀礼从来没问过她，她到底是谁，来自哪里，所以，她也不应该问他，他们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还是尽量不要过多融入对方的生活才好。
“在想什么？”
夜色下，两人挨的极近。
东方昀礼垂眸看着她，仿佛，有一股无形的暧昧，渐渐在两人之间萦绕。
姜妤蒽微微后退一步，稍微拉开了一点距离，才回道：“我想问你，你准备什么时候动身去天禹国？”
“不想让我走？”
“不是。”
“那你问这个做什么？”
东方昀礼脸色一沉，短短片刻，他的情绪变化反复无常，弄的姜妤蒽都有些莫名其妙。
她干脆直接明说：“这次我想跟你一起去。”
说完，她视线紧紧盯着他，想看他的第一反应，就大概知道，他会不会答应。
然而，她看到他的神色怔住，似乎是完全没想到，她会有这个想法。
“东方昀礼？”
东方昀礼半晌没有回话，姜妤蒽再次追问：“我想跟你一起去，你答不答应？”
颇有种逼迫的感觉。
东方昀礼淡淡的笑了一声，忽然伸手揉了一下她的脑袋：“看你表现吧。”
说罢，他迈步往自己房间走去。
姜妤蒽紧忙跟上去：“怎么表现，东方昀礼，你说清楚一点！”
“不惹我生气。”
东方昀礼想了想，给出一个标准：“等我需要你的时候，你不能拒绝。”
这前一句，姜妤蒽听明白了。
可这后一句，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