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东方昀礼目光紧锁着她，生怕一眨眼，她便会消失一般：“感觉怎么样，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昨晚那一幕，吓得他近乎魂飞魄散，到现在，还腿软的站不起来。
差一点，他就失去了她。
若是从未拥有，一定体会不到他当时的心情，他已经很多年没有感受过害怕是什么滋味，这一次，她真的吓惨了他！
姜妤蒽似乎这才想起什么，脸色猛地一白。
她颤颤巍巍的伸出另一只手，向自己胸口探去。
并没有摸到想象中的窟窿，手下的触感依旧是软的，是有温度的。
昨晚生的事，除了她失去意识之后，先前的所有，她都记得。
“东方，你不怕我吗？”过了良久，她才声音平静的问道。
东方昀礼依旧握着她的手没放，薄唇不时在她手背上轻吻一下：“为何怕你？”
“我没心脏，我可能……是个怪物。”
“那真巧，我也是。”
东方昀礼抬眸看向他，本来死寂一般的眸中闪过一抹诧异：“你也是……是什么？”
“你不是已经见过了吗，你是怪物，我也是。”
东方昀礼低声笑了笑，伸手在她鼻尖上刮了一下：“怪物配怪物，你说，我们是不是天生的一对？”
“……”
是啊。
他本来也不是个正常人类，凭什么害怕她？
姜妤蒽想了想，又道：“那你，再证明给我看一下？”
“想看？”
东方昀礼注视着她透着一丝认真的小脸，薄唇不由微微上扬。
姜妤蒽轻点了点头，表示想看。
“好，那便满足你。”
东方昀礼说罢，揉了一下她的头，蓦地，他瞳眸颜色骤然加深，泛着幽幽诡光，顷刻间像是笼罩了一层诡谲的雾气。
随着他的薄唇微微张开，接着，姜妤蒽便看见他的嘴里，真的又出现了那两颗尖利的獠牙。
记得第一次看见的时候，真的把她吓了个半死，可现在看来，她竟然觉得，好像……还挺可爱。
“东方。”
姜妤蒽忍不住傻笑了一下，伸出一根手指，想要去摸一下，最后却又被东方昀礼的手抓住，然后放在自己的唇边，用他的獠牙轻轻摩挲着她的指腹，酥酥麻麻的感觉，立马传遍了她的全身。
她连忙把手缩了回去：“你干嘛？”
“吃你。”
“……”
姜妤蒽脸红了红，随后想起：“还有呢，我要看尾巴。”
“好。”
东方昀礼笑的妖孽无双，姜妤蒽一个不留神，身子就被一条毛绒绒的白尾给缠住，直接将她整个人给拉的坐了起来。
白尾从她的后背攀爬上去，再从肩膀围绕着她细白的脖颈绕了一圈，最后雪白而蓬松的尾尖在她脸上扫来扫去，软软的，痒痒的。
虽然不是第一次见，姜妤蒽还是被惊到瞠目结舌。
一个长着獠牙和十条尾巴的妖孽，配她这个没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