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我不干净了!
王大爷霎时打了个颤,及时止损,奋力挣扎出母耗子的魔爪!
他色厉内荏,呲着两颗大板牙,正直呼喝道,“干什么干什么,放尊重点,别随便摸摸索索的,妇道人家,好歹放庄重些。”
一脸正直,凛然不可侵犯。
母耗子们惊呆了,然后‘吱吱咕咕’笑得滚成一团!
“哎呦,你个小老弟,给老娘整这套哎,”肚兜耗子咧嘴笑成一朵老黄花,羞羞答答把王大爷一推,尾巴就缠他身上了,“我说老王,你是不是又喝懵了,早就让你别偷老白干喝,这醉得都不认人了都。”
“大姐,我看老王是想整那时髦的,学那什么‘角色扑累’!”
“哎呦,小老弟挺会玩的哈,那姐妹儿几个今儿就陪你玩玩!”
王大爷目瞪口呆,看着耗子们迅扒得是一丝不挂,花也不插了,戒指也不戴了,兜兜更是扔在一边,一群毛茸茸的灰色大毛团,热烫汹涌地朝自己扑来!
救命!!!
。。。
赵女士在一个人的体内苏醒。
为什么知道是人,因为她感觉到人才有的气味,她还知道自己细细长长,在一个玄而又玄的空间中徘徊。
空间是密闭的,浑然无缝,虽然她能够呼吸,但精神上的‘封闭’令她非常难受,不一会儿就开始翻卷身躯,她的尾巴重重击打在周围,透明的波纹流动,坚固异常,纹丝不动。
赵女士急促喘息,极度的精神‘缺氧’中她似乎捕捉到一些零碎的画面,她企图唤醒这个人,让祂放自己出去。
敲打。。。
敲打。。。
敲打。。。
恍惚之间,她敲了一年,两年,三年。。。
。。。
祂没有动静,就像一个死人。
。。。
白马过驹,不过一场梦境。
赵女士在石台上醒来,她在梦中似乎困度多年,此刻刚醒,纳闷地端详着自己碧绿的蛇尾,轻轻吐了吐信子。
这是一个宽阔的石洞,大大小小的蛇游走盘旋,冰冷的柔软细长几乎能渗入任何角落,任何缝隙。
赵女士不禁打了个寒颤。
蛇群中各种花色,快到冬季,却没有冬眠迹象,赵女士也感到这石室温暖如春,华丽不下人间仙府,绫罗绸缎满地金花里,卧着一只庞大的金色巨蟒,像一尊雕刻的惟妙惟肖的石像。
她盯着巨蟒,简直入了魔。
怔然间,一白一金两条小蛇游上石台,对赵女士恭敬俯,他们衔着一张烫金请帖,喜庆的大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