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跟随着黄家撤离的队伍,隐没在漆黑的夜色中。
队伍里有人说道,“哎兄弟,怎么以前没见过你,你身上的味儿,和梅香有点像,是不是你俩有过那个?”
王大爷面不改色,换了一副油腻腔调,竖起大拇指,“兄弟你鼻子真灵,可不是这么地,可惜啊,梅香就这么去了。。。”
那家伙拍拍他,语气怜悯,“老鼠可恶!咱黄风卫五朵金花就这么没了,你既然和梅香相好,咱老周也不能亏待你---啊,我是黄风卫的卫长,这几个妮子,我瞅着跟自己闺女似的。。。唉,有时间上我洞里喝酒!”
“好!一言为定!”
。。。
不仅是空间轮回,还是时间轮回!
连婴终于明白了这间石室的奥妙。
同时也感到了深深的寒意。
‘连婴’思索了一会儿,也露出了恍然的神情。
“到底是怎么回事?”灰婪在上方躲着越掉越快的蜡油,“我上不上去啊?”
连婴大步走向灯巢,“你先别动,坚持一会儿!”
这女人说得轻巧。灰婪狼狈地躲过一只蜡尸枯手,爪子抓在灯巢脱落露出的洞口边缘,晃来晃去。
连婴跨过灯巢‘花瓣’上的长明灯火,走向了灯巢中心,中心位置除了连接的粗大螺丝轴芯外,还树立着五根长柱,像是‘花蕊’,每根都有一人来高。
而那轴芯的形状和上方洞口吻合,连婴从底下往上看的时候没看清楚,还以为那洞口是圆形,现在灯巢落下来再一看,原来轴芯轮廓是圆形有尖,更像是一个水蜜桃。
或者是。。。花苞?
她摸了下灯巢的花瓣,奇怪,按理说在火焰环绕的情况下,应该是灼热的,就算掉下来也该有余温,但现在摸起来,却是冰凉的。
她看了看已经蔓延到石室中的蜡油,四周墙壁已经开始坍塌流动,尸体像鱼群般在蜡油里穿梭,动作渐渐灵活自如起来---她不禁产生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而这个想法需要最后的验证。
连婴抚向一根长柱,沿着边缘抚摸,细细查看,平滑如镜,没有丝毫缝隙。‘连婴’看她蹙眉,走过来,取下‘花瓣’上的一盏长明灯,“用这个试试。”
连婴眼睛一亮,用长明灯的火去灼那立柱,说也神奇,那立柱边缘瞬间开始融化,竟然真的显露出一条缝隙!
对准缝隙,用力一掰,那立柱中间中空,正好容纳一个人。
猜对了!
她大喜,刚要喊灰婪下来,却见灰婪身边好大一块蜡砖即将塌化,滚烫的蜡油眼看垂吊着,要把小鼠整个裹住!
连婴一把撕下自己的大围巾,让其他人牵着剩下几个角,拦在洞口下,对灰婪喊道,“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