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说你准备让我什么时候罢休。”
“白荷从来都不会像你这样,给别人找麻烦。”
“你终于承认喜欢白荷了,对吧?”小优的脸突然阴沉下来,她看着方凯,似乎一眼要把对方毁灭的感觉。
“是的,她至少不会像你这么爱闯祸。”方凯把车往后倒了一下,一踩油门往前走,小优的头磕在面前的挡板上,痛的她直叫唤。
方凯没有说话,直接上了高,送她回学校。一路上小优都扶着额头,低着头一句话也没说默默流泪,让方凯觉得有些于心不忍,但为了避免她再次任xing,便没有安慰她。他开着车安静的把小优送到了学校门口,却现小优不知何时已经在开着暖气的座位上安静的睡去了。方凯笑了笑,她真的还是个孩子,可以那么快忘却不开心,安心的睡觉。
“小优。”方凯轻声唤醒沉睡的小优,一边拨开额头上的齐看她的伤口,只见一片暗红色,许是淤血,没有大碍。
“我知道你还是关心我的。”还没等方凯反应过来,小优就在他的脸颊上轻轻地吻了一下,急忙下车,走了很远转身对方凯说:“我一定要你做我的男朋友。”然后转身跑回了学校。
方凯苦笑了一声,转身离开了艾琳。
小优一路小跑回到了公寓,余末拿着一本时尚杂志正有心无心的翻看着。
“余末姐姐。”打完招呼,小优一路小跑朝自己的屋子跑,看到衣服架子和鞋子都在那儿放着,便马上找钥匙准备开门。
“小优,你能来一下吗?”余末没有抬头,但用无法让人拒绝的语气说。
“好的。”小优蹦跶着就过去,坐在余末身边,伸头看她拿的杂志,并对杂志上的模特身上的衣服给出评价,余末没有说话,刷的一下把书合起来了,转头看着她。
“姐姐,你怎么了?”小优无辜的看着余末说。
“我和你有仇吗?”
“没有啊。”小优还不知道生了什么事,直到余末把照片拿在手里,她的表情才略微有些变化,但只在电光火石一瞬间便恢复了平静说:“真的不是我。”
“但我看见你有这条裙子和这双限量版的女鞋,你怎么解释?”
“这鞋和裙子很多都有阿,你怎么确定这不是高仿呢?再说了我有什么理由伤害你呢?”
“告诉你,不要以我我好骗,我从小就在名牌堆儿里长大,那些是真的,哪些是a货,即使是照片我也能分得出来,不要小看我的能力。”
就在这时,我推门进来,小优仿佛找到了救命的稻草,转身站起来。跑到了我身后。
余末站起身走到白荷面前,之前还在思考小优的动机是什么,现在明白了完全是白荷为了报复宁洛而出此下策,本来还想帮着哥哥追白荷来着,她居然有这么歹毒的心,太过分了。
“原来是你指示这个小丫头掉包了我的快递。”
我不解的问:“你说什么指使?我吗?”
小优躲在我的身后,一言不。余末本来想说自己和宁洛去了酒店,还订了情内衣,但面对是白荷,她实在不好意思说出口,但已经确定这件事是白荷干的,没错。
“你好卑鄙,从今以后,我对你最起码的怜悯之心就没有了,我们井水不犯河水。”余末转身上楼,准备回自己的房间。
“余末,你站住,把话说清楚。”我叫住余末。
“没有什么好说的,你在我心中的好印象完全没有了。”余末快熟上楼,留下什么都不知道的我。
我转身问一脸无辜的小优,她摇摇头说自己什么都不清楚,就被余末姐姐教训了一顿,还满心委屈的呢。我忙安慰她道:“没有关系,余末脾气不好,你忍着点就行。”小优点了点头,什么也没说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第二天一大早,我依旧早早的起床去图书馆,刚打来门便抑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啊”大叫一声。
等我醒来的时候就躺在床上,身边的江琳握着我抖的手,心疼地看着。
“荷,你好一点了吗?”江琳小心地问。
“我想去趟洗手间。”我有气无力地说,用手捂着眼睛,不想让灯光照着。
“不要去。”江琳似乎意识到什么似的,抓着我的手不要动。
“我只是想去上厕所。”江琳这才允许我动,江琳前几天才敢告诉我,之前我有洗手的强迫症,害怕我复。
刚才真的是吓坏我了,一打开门就看到一只死猫在门口趴着,两只眼睛还没有闭上,直盯盯的看着我,真心把我吓了一跳。
其实我知道这件事情一定是余末做的没错,昨天她无缘无故说了些莫名其妙的话,看起来很生气,今天就拿只死猫来吓唬我,想让我再次犯病,但还好我没有。我知道上次得病并不完全因为一件事,而是很多事情加在一起积少成多才积累下来的病。从厕所出来时的时候,隐约听见门外有人吵架的声音,便马上快步走了出去。门口不是别人,正是江琳和刚从外面回来的余末。
“你说什么呢?我报复什么?”余末没好气的说。
“你知道,昨天你为什么和白荷吵架?”
“我们吵架的原因我不方便说,但这只死猫绝对不是我放在这里的。”
“不是你还能是谁?难道是我或者是小优,我保证没有,白荷是小优的救命恩人,她更不会害白荷,所以我认定只有你有动机有目的。
“江琳,你怎么回事儿,我们才是在一起1o年的好姐妹,你干嘛向着别人说话?”余末生气地问。
“就是因为好姐妹,我才不能放任你做坏事,你为什么昨天要和白荷吵架?”
“非要我说是吧?说了你们可别后悔。我和宁洛在酒店开了房,但她让小优把我的情内衣换成了一米多长的蟒蛇,除了她还会有谁这么恨我和宁洛?”
我转身看着墙不说话,很难想象我的宁洛和余末开房的样子,那一定不是我的宁洛,不是的。
“看吧,我就知道是白荷做的,昨天为什么不敢承认你做了那件事?”
“我没有,你冤枉我。”我转身对余末说:“你说这些是在向我炫耀你和宁洛有多甜蜜吗?我为什么要知道,你个变态,疯子!”一提到宁洛我的头就开始剧烈的疼痛,手开始不停的抖,转身回房间又看到那只被踢到角落的死猫,瞬间感觉天昏地暗,什么也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