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茶茶看着几个女人腰细腿长胸大屁股翘不免有些可惜。
她笑容温和道,“嬷嬷贵姓?”
“免贵姓李!”李嬷嬷面无表情的说着。
姜茶茶依旧笑容温和道,“李嬷嬷,本宫知道母后着急,可在着急也不在这几天,昨晚上折腾半宿已经让殿下颜面无存,这事还是缓几天再说,几位姑娘初到东宫也需要熟悉熟悉。”
“来人,收拾个院子出来务必要几位姑娘住的舒心,李嬷嬷更加不能怠慢”
李嬷嬷板着脸还想说话,却被钱公公带着人冲进来热情的请到后院。
走到门口李嬷嬷回头意味深长道,“娘娘,身为太子妃先就是要贤良淑德,拈酸吃醋这种行为只是那些上不得台面的女人才做的,老奴相信您是个聪明人知道孰轻孰重,也相信姜大人教出的女儿,您若是想开了知会奴婢一声。”
姜茶茶挑眉轻笑,“多谢嬷嬷提点,还请嬷嬷记住,这里是东宫。”
嬷嬷老脸一僵转身离开。
嬷嬷的身影消失,姜茶茶立马垮了脸,她气呼呼的大步走到寝室捏了捏男人的脸咬牙道,
“你快点醒来吧!你的贞操光靠我是守不了多久的,你的母亲铁了心要给你留个娃,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我这条小胳膊拧不过皇后的大腿,要是以后实在不行你就当做梦享受她,毕竟你是男人睡个女人不算吃亏。”
“俗话说得好,生活就像强奸犯,与其费力挣扎,不如躺着享受。”
“哪怕你以后真的醒不来,而且还成功有了儿子,我也一定会对他视如己出,把你照顾的好好的,库房里的银钱我以后打理妥当,绝不会乱花一个铜板。”
意识清醒的墨景快要气死了,活了十八年第一次有人敢在自己面前明目张胆的说出这些大逆不道的话,他不是傻子,自然能听出这个女人就是在图他库里的财物,他敢断定,这个女人说最后一句时一定是兴奋的。
原本已经意志消沉的墨景内心突然涌现出一股强烈的渴望,他要活着,他醒来把所有财物收起来气死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
正想着姜茶茶以后气急败坏的样子时嘴里散开一丝清香,就连那昏沉的脑袋都多了些清明。
与此同时,姜茶茶拍了拍墨景的胸膛感叹道,“大兄弟,你可要争气,我对你可是下了血本了。”
出了血的姜茶茶端着燕窝粥小口小口的品着,香甜滑嫩的口感让她愉悦的眯着眼。
突然外面传来了老妇的哭闹声,尖叫声叫喊着,“太子殿下,老奴活不了了,您快醒醒吧,您要是再不醒来老奴就要被逼死了了,殿下,你看在老奴把你奶大的份上睁开眼睛救救老奴那可怜的闺女吧!”
断断续续的哭闹声传进来,姜茶茶也知道了外面人的身份,不过那人似乎已经忘了自己的身份。
驴嚎似的嗓门震的人脑瓜子嗡嗡作响。
姜茶茶拿起一个杯子准备砸,看了看漂亮的花纹又不舍的放下,啪的拍了一巴掌桌子冷冷道,“大白天的哪个没规矩的东西在正院撒泼,以为这东宫是菜市场吗?如此喧哗,扰了殿下的休养有几个脑袋来砍?”
“钱总管,不管是谁,先堵了嘴打十板子长长记性再说。”
哭声戛然而止,钱总管弯着腰一脸为难的走进来小心翼翼道,“娘娘,那哭闹之人是主子的奶娘,主子对她向来敬重,您看?”
“钱总管,殿下敬重她那是给她脸面,可你看看她那副德行对得起殿下的敬重吗?”
“奶娘不过就是主子幼时的粮食袋,给她脸面她就是奶娘,要是不识好歹,那也只是奴才而已。”
“伺候主子这么多年都不知道最基本的规矩,你说她该不该长记性?”
“娘娘说的是,是奴才想岔了。”钱总管谦卑的退出去,看见哭的涕泗横流毫无脸面的王氏面白无须的脸上闪过一丝厌恶。
王氏拼命挣扎着肥胖的身体,期盼的看着钱公公期待他说出饶恕自己的话。
然而,钱公公只是随意的理了理衣袖嘴角勾起一抹得体的假笑淡漠道,“行刑。”
王氏瞪大眼睛死命的挣脱束缚指着钱总管破口大骂,“你这阉奴,太子妃进东宫才几天你就投靠了她,现在你还帮着太子妃来害我这老婆子。”
“老身当年给殿下喂奶时你还不知道在哪里讨饭呢!你这狗仗人势的东西你不得好死。”
王氏双眼通红那张嘴如同市井泼妇。
这时,房间里又传来了姜茶茶不耐烦的声音,“加五板子,在吵吵乱棍打死。”
王氏老脸涨红,如同被掐着脖子的鸭子,刻薄的嘴一张一合却是在也不敢闹腾。
钱总管面无表情道,“娘娘是这东宫的主子,咱家只是听命行事。”
两个小太监也没在客气,扭着王氏的胳膊掏出随身的帕子塞王氏嘴里。
很不巧的是,这个小太监这两天刚好风寒,帕子上沾的都是鼻涕,那又咸又黏糊糊的帕子恶心的王氏直翻白眼,自从做了太子的奶娘她从来没受过这种屈辱。
眼泪汪汪的王氏还在胡思乱想,板子已经落在了屁股。
撕心裂肺的疼痛让她那胖脸几近扭曲,肥硕的屁股很快开出朵朵红梅。
十五板子下去王氏的嚣张气焰散了个一干二净。
两个太监像是拖死狗一样把她拖在姜茶茶跟前。
王氏颤颤巍巍的跪在地上眯着红肿的眼睛单滞的看着这个美如妖精的女人,抖着唇艰难道,“老奴参见娘娘。”
姜茶茶伸出食指抵着唇,“嘘!”
“殿下在休息,有什么事到偏殿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