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鱼尴尬一笑，道：“这个术法等级低，功能逆天，所以限制也大。遇水则成。”
听了池鱼的话，关晓问道：如果我自己带水行不行？
“有没有可能是这个术法是对水鬼有效？”池鱼悠悠地说道，所谓的遇水则成就是打水鬼，一打一个准。
沉默之中带有一丝丝同情，只能怪牡丹鬼倒霉，谁叫它是水鬼。
在箱子里的水鬼已经像是溺水的人一样，在水中挣扎。
她眼睛通红，看向池鱼的眼神带有冷入骨髓的恨意。
池鱼冷漠地看着它，并未有半点心疼之色。
她能修炼成鬼王，必定不是吸收阴气修炼而成，肯定吞噬了不少鬼。
所以，桃灵才会让它失去鬼力。
在她快要再次被淹死的时候，桃灵将水灵珠拿了出来。
“我的水灵珠！”牡丹鬼嘶吼道，她没有想到这个人类居然偷她的水灵珠？
“你的水灵珠？现在是我的了。”池鱼一伸手，桃灵包裹着水灵珠直冲到池鱼身边。
原本的透明正方形，也因为桃灵的撞击应声而倒。
水流向四方，牡丹鬼也被解救出来了。
她的眼神中带有惧意，颤声道：“你们要杀就杀吧！”
她的水灵珠被拿走了，战斗力减少一半。
又被桃灵吸收了不少鬼力，她现在的修为不过是鬼将初期。
不死在他们手中，回到鬼界也是被人吞噬。
池鱼走上前去，握住她的手。
“你在读取我的记忆。”牡丹鬼曾听说过，池中鱼，她可以读取鬼怪的记忆。
池鱼放下她的手，轻声道：“我们做个交易怎么样？”
“交易？难道要我帮你杀鬼？”
“鬼帝规定，不可同类相残。”牡丹鬼脸色惨白，头湿淋淋的，像是才从水中捞出来一样。
“若是，你跟我契约了。与鬼，不就是敌人了吗？”池鱼提出了一个办法，那就是契约。
牡丹鬼她看着池鱼，忍不住笑了起来。
“没有想到你也那么天真，难道你不知道…。。。”
“嘘！”池鱼做了一个嘘声的动作。
牡丹鬼先震惊，随即又笑面如花。
“你真是个聪明人。”牡丹鬼忍不住夸赞道，她真是越来越欣赏眼前的女人了。
“你既然知道，为何要与我契约？”牡丹鬼有些疑惑，既然知道这是鬼帝的计谋，为何要契约。
“我们走线下，不走线上。”池鱼并不是觉得她是鬼帝的克星，便能打赢鬼帝。
所以，她准备走私人契约。
“啊？”很明显，牡丹鬼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我与你私下定下契约，等我要出去的时候。我将你度，送你入轮回。”鬼界的鬼不能入轮回，想要入轮回，只能被度。
但，在这个世界很多鬼都不愿入轮回。
因为在鬼界自由懒散惯了，可是做人却要重新再活一遍。
“真的？顾氏丹娘，多谢恩公！”牡丹鬼…，不是，顾丹娘连忙跪在地上行礼道。
“我之所以愿意度你，而不是杀你。”
“一是，因为你身世悲惨，被渣男贱女活生生投了井。二是，你吞噬的力量已经被桃灵所吸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