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眼瞎,看错了这个男人,她又继续哀求道:“我求求你,看在孩子的面上”
话未说完,就被宋知雅打断。
“姐姐,你知道唯一为什么会得白血病吗?”
宋暖暖心咯噔一沉,瞳孔巨缩,迟疑的开口道:“你什么意思?”
“你们那座房子的油漆是我找人做了手脚,加入了大量甲醛,大人可能没事,小孩子可就不一定了,哈哈哈!”宋知雅几近巅狂的笑着。
“你就是个恶魔!”宋暖暖扯着嗓子撕喊道。
闻言,宋知雅噬笑一声,“从我刚进宋家的时候,我就一直嫉妒你,凭什么你像公主一样活着,无论是学习,追求的男人都压我一头,我在你身边就像个陪衬,凭什么?我不甘心,所以我在你酒杯里动了点手脚,让你一夜之间身败名裂!怎么样,被人作贱的感觉如何?”
“嘟嘟”
宋暖暖挂断了电话,掩面哭泣,原来一切的一切都是宋知雅做的。
但唯一只是一个孩子的呀,他什么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这么对他!
“嘀——!”
心脏停博心动图变成一条直线。
小男孩永远闭上了双眼。
他甚至连亲生父亲长什么样也不知道。
“唯一,唯一,你醒醒,你看看妈妈呀!啊!”宋暖暖发疯似的尖叫着。
眼泪夺框而出,撕碎胸躺般的哭声倾泻不止。
医生把她拉到一边,她亲眼见证了自己的孩子被盖上了白布,送去太平间。
她失去了在这个世界上最后的亲人。
“宋知雅!许巍!我要你们血债血偿!啊!”
尖叫声划破天际。
另一边,国际酒店总统套房内,依偎在一起的男女好像预感到了什么。
许巍把宋知雅抱进怀里,亲吻着她的头发,“雅雅,你说你这样做,宋暖暖会不会抱负我们?”
宋知雅转过身,食指轻挑起男人的下巴,眼神妩媚又妖绕,勾的男人的心一颤一颤的。
“不是你,是我们。你可别忘了,她父母的车祸也有你的功劳。”
“放心,宋暖暖活不过今天。”宋知雅的眼中闪过一抹毒辣,她邪魅一笑,吻上了男人的唇。
宋暖暖在医院处理好唯一的后事,就往酒店赶,她要让这对狗男女付出代价。
“师傅,麻烦您开快点!”宋暖暖坐在后座上不停的催促着。
话音刚落,伴随着汽车紧急的刹车声,巨大的惯性和冲击力使玻璃窗支离破碎。随着轮胎的漂移擦出一道触目惊心的血痕,宋暖暖倒在血泊中,手指轻轻的动了动,紧紧地抓着那枚带血的玉佩。鲜红的血液以后脑勺为中心,向周围慢慢地散开。
“我不甘心,如有来生,我一定要让宋知雅和许巍那对狗男女血债血偿!”
夜空中,那枚带血的玉佩突然发出了耀眼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