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个角度想。
失败也可以是另一个角度的成功！
起码。
他排除了一个错误选项！
即：已经成型的符文，不再具备二次启灵的潜质……
那么……
书写符文的时候……
同步以自身法力侵染，并书录下对应符文，是否可行？
想到就做！
当顾青阳将‘自我解析、自我表达’这段描述。
用混合着法力能量的符文，进行书写时，内心有种如水银泻地的畅快感。
唯一的问题是。
尚且不算成功，卷轴确实有法光闪烁。
但最终因为架构松散，烧成了一堆灰烬。
“很好！这才是正确的方向！”
顾青阳继续探索。
方才的失败源于书写符文时的架构松散，简单说，就是落笔不均匀！
现错误。
改善错误。
沉浸在实践中的顾青阳，一次次遭遇失败。
渐渐。
顾青阳开始在无知无觉的情况下。
以心感，同步观测实验的进程。
意外的是。
某个瞬间。
顾青阳竟隐隐‘聆听’到了纸张、墨水、符笔的心声！
神而明之的，顾青阳临摹到一半的动作停了下来，他知道，即便继续书写下去得到的，也只是失败的结果！
取来一张完好的纸张，最普通的那种牛皮纸。
一瓶普通的墨水，未曾使用法力浸染的墨水。
一只简陋的羽毛笔，刚刚从大鹅身取下的。
准备结束。
轻轻沾起墨水。
落笔瞬间。
法力能量一分为三，化入墨水、化入纸张、化入符文。
同步！
同频！
同行！
渐渐。
水银泻地般的圆润之感涌心头。
当最后一笔落下。
眼前牛皮纸，已经晕染了一层奇异的玄光！
鉴定卷轴！
它‘告诉’顾青阳，自己有何效用！
它‘告诉’顾青阳，自己适用于何种事物，何种环境！
它‘告诉’顾青阳，现在的它，已趋近完美……
“果然……”
“努力就有收获……”
“前提是，方向正确……”
低声轻语间。
顾青阳取出一根吊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