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风挂了电话,抽了两根烟,虽然嘴上说没事没事的,但是心里还是多少有点放不下,万一伤及无辜,这才是他最不想看到的事情,看着外面渐黑的天色,他决定来一次夜探考古现场。
唐风的夜探很简单,他也没什么夜行衣,只是随便检查了一下身上的衣着,就出了。他出了酒店后,左拐,右拐的走进了一条没有监控小巷子,见左右无人之后,深深吸了一口气,人缓缓升空而起,
唐风平时不愿意施展御风术,原因很简单,人多眼杂,到处都是摄像头,万一被拍到了就不好了。今天的j市,气氛透露着诡异的紧张,天色已黑,路上行人不多,唐风又不想靠双腿跑过去,开车目标太大,路上盘查又严,所以只能使用御风术了。只见唐风几个呼吸之间已经升到了4、5米的高度,脚下风声猛的大作,一道人影已经直冲云霄,转瞬间就只剩下一个黑点。小巷两边路过的人,只是觉突然巷子里吹出了一股大风,只是这风转瞬即逝,所以的虽然有几个人受了一惊,却也没什么大碍。
唐风在高空御风而行,却丝毫没有神仙般潇洒自如的感觉。因为他穿了一身运动装,没有宽袍大袖的法衣,也不是汉服,哪里来的神仙般的潇洒自如?反而有一丝滑稽。唐风在身前运起罡风,以抵御高空的气流,心里却暗想,好久都不飞了,忘记天上是这么冷了。
不过既然是御风而行,那度当然要比开车快很多,至少直来直往,省却了绕路。只是唐风飞的高了些,在快要到达考古现场的时候,猛然现自己的脚下有几个人也在御风而行。只是这几个人的御风术是要借助外力的。一共是四个人,每个人的手上皆有一个黑色的菱形大风筝,风筝每一边总有一米来长,四个人均是一身黑衣,唐风在他们身后的上方,看不见四人的面貌,只是看到四个人每人的腰间均有一把短刀。
唐风见了,不由皱了皱眉,心里想,这几个家伙的装束虽然有点古怪,但是好眼熟啊,好像哪里见过。就是一时半会想不起来了。
那四人出的要比唐风早一些,度却不及唐风快,飞的也更不如唐风高,所以才会被唐风追上,不过这四个却没有现身后的上方的唐风。这四人很快就到了考古现场的上方,看着这四人,唐风反而不着急了,他悬空而立,有人帮助探探虚实,总比自己冒险突进的好。
只见那四人将手一松,任凭风筝飞远,身形卷缩成一团如同四颗石子一般急坠而下。下坠的势头极快,眼见距离地面只有几十米的高度的时候,四人四肢几乎同时伸展开来,在四人的肋下和两腿之间,生出了一层薄膜一样的东西,四人下坠的度立刻就缓了下来,四个人如同大鸟一般在空中滑翔了片刻,悄无声息的落在距离营地不远的树林里。
原来是简易版的翼装飞行啊。唐风摸着下巴,点了点头,他觉得这个主意不错,以后可以试试,他还没玩过翼装飞行呢,听说是很刺激的。
既然已经有人下去了,唐风就不再着急,他停在半空,见树林里漆黑一团,没有丝毫的动静,心里说,这防御也是外紧内松,一下子来了四个人,都摸到考古现场旁边了,居然还没有任何反应,真是虚有其表。
他正想着,眼见着树林里一阵光华闪动,他所处的位置过高,虽然用了谛听术,却也听不见什么声音,只听见树林晃动不止,不多时又是爆出一阵火光,随后就传来连珠炮的枪声,显然是交上手了。
两方交手时间极短,,唐风就看见之前跳入林中的四个人里,只有一个人从林中狼狈的逃出,跑的时候似乎是一瘸一拐,好像受了点伤。不过即便如此,这人的度却是极快,冲出树林多半天,后面才追出了是十几个士兵模样的人。
那人回头看到后面的追兵离得还远,从怀中掏出了一根绳索,扬手向天上一抛。那绳索直上云霄,也不软塌塌的坠下,只如一根长长的木棍立在半空。那人往半空中一跳,双手攀住了绳索,顺势向上爬上去。
唐风一看,顿时乐了,心里笑着说,居然是神仙索,这种打把势卖艺的勾当,也当作本事来用了,还居然用在逃命上,真是好笑。
那人双手交替力,攀爬的极快,很快就来到了绳索的顶端。绳索顶端也就一个人的拇指粗细,那人单脚站着,从怀里掏出了一块布,这块布迎风一抖,展开有一米左右的宽度,形状也好像一双翅膀,他把这块布往身后一插,顿时就好像一个人张了翅膀一样。黑衣人纵身跳下跃起,立刻像只大鸟一样凌空飞起。那绳索离开了那人的脚下,立刻塌了下去,掉在地上,和一条普通的绳索一摸一样。
唐风见他用出了这一手,立刻想起来这些人是什么人了。这是日本的甲贺派的忍者,用的就是日本甲贺流的飞鸟术。唐风顿时火就有点大了。心说,怎么什么时候都有这些日本人的事啊,还真是烦人啊。
日本忍者早已有之,在日本战国时期日本的忍者就广泛存在和活跃在日本各大名之间,执行刺杀和刺探情报的任务。其中以伊贺和甲贺两大流派最为出名。其中伊贺一族,还曾建立过过伊贺忍之国,不过后来被自称第六天魔王的织田信长所灭,被称为“天正伊贺之乱”。甲贺一组则活跃在战国时期的大和国内,曾依附在织田信长旗下展,一度有独霸日本忍众的势头。虽然织田氏分裂,伊贺一族依附德川家康的势力,称为日本幕府的“御用忍者”,但是甲贺一族,仍然可以和伊贺分庭抗礼。
甲贺派出了擅长忍术和机关术以外,还极为擅长咒术、幻术、阴阳术和阵术。这个人的人也算事高明,恐怕在甲贺之中的地位也是不低。
那人见一惊算事甩开了追兵,刚松了一口气,正想施展忍法飞的更高一些,,至于飞的更高一些,这样才会更安全。他心里也是万万没有想到,不但防御严密,而且还潜藏了好几个高手,他带来的三个人,只是一个照面的功夫,就被放倒了两人,对方下的是死手,竟然没有想要俘虏的意思。剩下的一个同伴,也就仅仅撑了不到三招,就被一人一刀劈成两半。他是四个人中忍术最高的,躲过了对方的杀招,却又有一队装备精良的士兵冲了出来。他侥幸躲的快,但是左腿然被子弹擦伤,不过还是逃了出来。他正愁不知道怎么回去交代的时候,太抬头一看,却吓了一跳。
他万万没有想到,有人居然可以虚空而立,他立刻以为这是来堵截他的高手。不过看到堵截的人虚空而立,心里知道自己绝不是这人的对手,不过他的反应十分的迅,一甩手,向唐风打出一支苦无。
所谓的苦无,其实就是一种日式风格的飞镖,只是体积更大,形状更像一只匕,只是比普通的匕略大一些而已。可以用作近战的短兵刃,也可以当暗器出。他掷出的这只苦无,通体漆黑,只有锋刃处泛着点蓝黑色的寒光,显然是在锋刃上淬了毒,在夜间使出来,当真防不胜防,的确十分的阴险歹毒。
他人出苦无之后,身体凌空一拧,快的向一旁飞去。唐风见他出了苦无,又是这么阴险歹毒的用法,他本来就火大为什么处处都有这些日本人的存在,现在更是火冒三丈。他新说,小日本这几年实在是胆子太大了,竟然又跑到国内来下搞风搞雨,真的是欠教训啊,早知道就把九鬼能一郎的死讯放出去了,这样日本人就知道收敛点了,这群玩意儿,都是记打不记好的反骨仔啊。
他正想着,那只苦无已经到了面前,却被他的护体真气困在了半空,一分一毫也不进不得。唐风右手食指在这只苦无上一弹,只见这只苦无被弹得掉了个头,直飞向那人,去时的度比来时的度还要快上一倍。
那人猝不及防,他出这只苦无只想阻挡一下对方的动作,避免被对方追击,好拉开距离,没想到他唐风来了这么一手,当真是没有想过躲避。结果这一只苦无穿过他肋下的翅膀,直接钉入他的肩胛骨上。
他人头上虽然蒙着黑巾,但是一声惨叫还是传了出来。身型已经直坠而下,几个呼吸间就直接摔在了地面上。
唐风身在半空中,都听到了“嘭”的一声巨响,从这么高的地方坠下,这个人是肯定活不了。摔成这样,能不能保持人形都还是两说的事情。
唐风见到地面上的是士兵已经靠近,还有几只探照灯向天空扫来扫去,更有十几架无人机已经向这里飞了过来。
唐风心里想,这些日本人真的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废物,弄成了现在这般田地,今天是什么都不用干了,还是赶紧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吧。
唐风转身离开,不多时,在他原本凝空而立的下方,和尚和紫袍道人也赶到了。
紫袍道人环顾了一下四周,又上下打量了一番,说:“刚才这里好像不止只有四个人,还有第五个人。”
和尚点点头,说:“的确如此。刚才似乎有与这四个人完全不同的法力波动。而这个人的力,要比这四个人还要高出很多。”
紫袍道人说:“就是不知道是敌是友。若是敌人,那就麻烦多了。但如果是友,又为什么避而不见。这实在让人难以琢磨。”
和尚说:“不管是敌是友,现在可以确定的是,是其他人已经现了这里的异常,正想方设法的想知道这里的情况。我们看来要调动更多的人手才可以。”
紫袍道人说:“这次的四个人都是日本的甲贺忍者,看来不是日本的官方出手,反而是一些隐藏势力想要动手了。”
和尚说:“每次都是这些日本人跳在最前面。不知道后面还会有些什么牛鬼蛇神会跳出来。”
紫袍道人笑着说:“跳梁小丑而已,不用担心。我已经向上面汇报了,相信很快就有帮手来了。”
和尚双掌合十,笑着说:“想不到我们这群老朋友还有再聚的一天啊。”
紫袍道人也笑着说:“是啊,真的很期待呢。最好这群牛鬼蛇神都跑到这里来,我们来个一网打尽,也剩下了其他的麻烦。”
两人相视,都从对方眼中看出了笑意。这两个人一个须花白,另一个也是满脸的皱纹,年纪都已经不轻了,但是此时此刻却又一种别样的的气势从二人身上缓缓的散出来。
唐风很快就回到了市区,这个时候的市区,已经是半夜三更,街上的人更少了,唐风落地就更容易了一些。不过现在他的心情可不好。
本来想今天一晚上就把事情给了解的。结果空跑一次,换成谁心情都不会好的。唐风现在有一个想法,他想出去一趟,反正现在考古现场有了高手坐镇,一时半会也不会出什么事情。至于他们挖出来个东西,不过是他一时兴起的恶作剧产物,伤不了人,所以他也放心的很。他想出去一趟,找找某些人的晦气。
所谓三天不打上房揭瓦,有些人的确是要教训一下的。唐风现在的手就很痒,痒的不打几个人不罢休的那种。
唐风险去找了吃宵夜的地方,先好好的奖励了换一下自己,现在不能打人,那么就用美食来暂时平息一下自己的怒气。
等唐风打着饱嗝儿起身的时候,也给6小凤打了个电话。
这个时候的6小凤睡的正香呢,他的电话已经调整成了免打扰模式,所以唐风的电话根本骚扰不了6小凤。
唐风只能暗地里骂骂娘了,他觉得,如果自己要离开一会去找别的人茬,后方还是要交代一下,这个后方交给6小凤,他才能真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