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银珠宝、盐、米、绫罗绸缎、皮毛和各种种子……哎呀哎呀,财了财了。我得拿出点什么来,不然生根又问东问西。”
王怡小声碎碎念着,就拿出了一个包裹皮,从空间里挑选着货物。
这些货都是白青商会的,先是被山匪抢劫,山匪又被义军所杀。现在可好,全都成了王怡的。当然,她也没忘记把红薯土豆塞进了背包。
这不就有来路了?
以后不管谁问题哪里来的土豆红薯,她就说是白青商会里面摸到的。
至于白青商会哪弄的?
就是枫叶驿站那一支,被灭了呀,我怎么知道?
“呵呵,有车上的小伙子吸引火力,义军恐怕就没空来追我了。他可是驾着车跑的,我无辜被冤枉,东西也是他抢的,怎么能怪民妇我呢。”
王怡看起来傻白甜,但她可是4o岁职场女高管。
能被那样严防看守的人,能是简单的流民?
她才不会信晔恒的鬼话。
所以,这口锅他不背也得背!
记得书里的人可是有气功高人,她严重怀疑晔恒就是,那种靠近后的威压和手上的茧子,让她可以肯定晔恒是有武力值在身的。
丢进去的匕,他肯定能想办法弄到,自己解绑。
只要晔恒也跑了,她也跑了,天大地大义军去哪找这口锅?
王怡吹着口哨拍着驴屁股,还随手从白青商会里取了件普通的褐色抹布衣。
等毛驴跑出去很远了,她才找了几棵大树,在灌木丛中停了下来。
头巾一裹,衣服一换,她就成了个陌生的小娘子,斜挎的背包直接放在空间,等见了家人再取出来。
她还在商会货物里找了套给小马驹用的鞍座,特地找的最便宜那款,朴实无华毫不起眼的,艰难的放在毛驴后背上。
不然人都要被颠坏了。
最后抓了把醒神草塞进驴嘴里,小毛驴驴眼一亮,吃的特别欢快。
这玩意不用来解毒的时候就是健康的毫无负担的兴奋剂,给牲口吃,那是真能榨干牲口的最后一点力气。
她鬼鬼祟祟探出头来,现义军并没有追来,心中大喜,看来那辆马车成功调离了义军。
翻身骑驴,快的向家人方向奔去。
这边,起义军见怎么也唤不醒马仁义,最后用了蒙汗药解药才见他苏醒。
马仁义醒来立刻察觉不对,立即问:“马车还在吗?”
东风西九低着头,他们也被晕住了,什么都不知道。
“还不快去追!那女人呢?”
“回将军,也被马车带走了。还有商会的货物……”西九越说越小声,他觉得丢人丢到家了。
“白痴!废物!真是干啥啥不行!看个人都能给我看丢了?”马仁义气的掀桌子。
“立刻去找!找不到,回来军法谢罪!”
“是!不过将军,是找马车还是找那女人……”
“什么女人女人的,当然是找马车!景国定远王重要还是一个农妇重要?老子想要农妇有的是,你能给我抓到第二个定远王吗?混当!白痴!给我顺着车辙搜!”
马车里,晔恒伸出了自己十八米的大长腿,使出了一百八十度的功力,脸红到了一千八百度才总算将那把匕勾了过来。
他那纤长的手指轻轻抓住匕,注入功力,立刻砍断了拴住他的马车木窗。
四根锁链虽然还在身上,可他已经可以抓着锁链活动了,顿时长舒口气。想起刚才自己的不雅姿势,晔恒就满面涨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