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司珩声音低沉:“整个县城位置最好的房子!”
“你意思这房子就在县城里面?”姜然皱起了眉头。
谢司珩斜了他一眼:“听你意思,你好像很不喜欢?”
“不喜欢啊,娘说庄稼人要有地心里才踏实,住在县城里连菜地都没有,我踏实娘也不踏实啊!”
“胖胖,你想种地?”小和尚奶声奶气的问着。
姜然唔了一声:“倒也不是,就是单纯觉得种在村里可能好一点!”
“那没有田有山头行吗?”明释的声音有些凝重。
还小心翼翼的。
好像做了错事一样。
姜然最看不得忽闪着湿漉漉的大眼,奶呼呼的撒娇。
她挼了两下和尚的小脸:“当然行啊,山头可比田金贵多了,咱们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我要是有个山头,以后就能躺平了!”
“哦,那你等等!”
明释低头,把孟氏刚刚给他穿好的衣服再次解开。
东掏掏。
西摸摸。
好一会。
摸出来一张比谢司珩手里房契还要皱的纸。
那纸眼看就要破了。
姜然抿着嘴角。
这纸擦屁。股她都嫌弃。
“给!”
小和尚打了个喷嚏。
孟氏赶紧给他重新穿好衣服。
姜然看着他手里的东西。
小心脏抖了两下。
“这该不会是地契吧?”
“昂!”
姜然脚下一个踉跄。
她震惊又惊恐地看着明释。
孟氏穿衣服的手都哆嗦了。
“六,六郎,你快看看,明释这孩子这么小,身上怎么可能有这么贵重的东西?”
谢司珩的震惊一点也不比姜然小。
他拿过纸的时候,指尖抖了两下。
“是地契!”
谢司珩不淡定了。
看明释的眼神充满了打量。
“这地契该不会也是老老和尚给你的吧?”姜然问道。
明释不以为意:“昂,每年我过生日的时候,寺里的老头子们都会找各种理由送我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