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头雕刻的茶几延伸出一条深深的裂纹。
“呦,米盖尔你说这话不合适吧,将红泽夫人压倒在身下的人可是你啊,我没猜错的话,米泽尔小姐还在隔间吧,要不要我们请出来,衣衫不整的出来会客,你可真有脸啊。”阿米西伽冷冷的道。
“你管的着?”米盖尔看向阿米西伽。
“管不着,我就是管不着,但是你能管的着我们?”阿米西伽毫不示弱。
红泽看了看两边的人,一时间不知道帮谁,她感觉此刻自己就像一只无助的小白兔,夹在两只恶狼的中间,一旦触怒了其中之一,自己都会受到灾难。
“呵呵,是啊,我管不着您啊,带着她滚,滚出我的办公室,你想干点什么我不知道,带着她滚!”米盖尔厉声道。
“哦呦,米盖尔先生,似乎生气了,真是少见啊,不知道,你会怎么做呢,其实,我觉得既然想要维持自己的形象那就不要搞一些不该有的动作,做人啊,要狠一点,不是吗,有时候,大家都要放宽心来吗,利人利己,远的不说,昨晚你教我出糗不就是一件很令人难过的事么。”阿米西伽毫不客气的将红泽拉过来。
“咚咚咚……”一阵敲门声传来。
“嗨,你俩怎能凑一块去了,不是我说,算了,先开开门吧。”弗洛西尔德里克那吊了郎当的语调从门外传来。
米盖尔深吸了一口气,起身开门。
“哈哈,弗洛西尔德里克先生你怎么也来了,我这小小的办公室可容不下这么多尊大佛啊。”米盖尔浅笑道。
“咳咳,米盖尔你这不是赶我走吗,况且阿米西伽也在这,刚好红泽也在,咱们正好可以讨论下。”弗洛西尔德里克进了门。
“弗洛西尔德里克先生。”红泽笑着道。
“红泽夫人,又见到您了。”弗洛西尔德里克很自然的挤开阿米西伽做到红泽旁边。
“弗洛西尔德里克,你这痞子气一点也没改啊。”阿米西伽阴沉的道。
“呦,阿米西伽先生怎么了,昨晚的玩的应该很开心吧,呵呵……”弗洛西尔德里克话语含针扎的阿米西伽一时肉疼,红泽见此也似是忍不住笑了。
“弗洛西尔德里克那你玩的才不尽兴啊,真让人佩服,不得不说,年轻人身体就是好。”
此话说完,办公室里的三人都是一脸不悦的表情,阿米西伽也不多坐,起身就走了。
“米盖尔先生,我们中午再聊。”红泽紧忙起身,离开了。
“再见。”米盖尔和弗洛西尔德里克一同起身送行。
“你这里没别人吧。”弗洛西尔德里克关上窗和帘子,对米盖尔道。
“没有,我看的很紧,刺都被拔了。”米盖尔沉吟了一会道。
“那就好,还是阿米西伽老辣,咱们都是小毛雏,这老家伙身边全是刺也不嫌扎的慌。”弗洛西尔德里克点起一根烟道。
“咳,他倒是一点血没出,这刺啊扎不到血。”米盖尔皱眉看着弗洛西尔德里克。
“抱歉。”弗洛西尔德里克按灭了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