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一个下午,戈登都在演练“午夜诗人”的能力。
他回忆起了一些“上辈子”的诗词歌赋,将它们翻译成了古弗萨克语,再调用“午夜诗人”的非凡能力进行测试。
至于晚餐,由于中午就告知了女仆贝蒂不用过来,他便自己胡乱解决了一顿,饭后则继续进行着翻译和测试。
对于贝蒂这个农家出身的女孩子,他的同情心不自觉地越来越旺盛,甚至会像这样故意给她“放假”。
经过几个小时的翻译和测试,戈登总算找出了一两有实战意义的诗歌。
他累得一屁股砸到沙上,很快迷迷糊糊睡着了。
结果,他刚睡着差不多一个小时,门外响起了急促的敲门声。
“谁呀?来了来了!”戈登被惊醒了。他一边迷迷糊糊向门口走去,一边大声喊道。
“是我,戈登,快开门!”是佛尔思的声音?
戈登打开门,果然是佛尔思。她穿了一身橘黄与白色相间的连衣裙,一脸的焦急。
门一开,佛尔思急匆匆走进屋内,边走边说道:“戈登,休出事了!她被抓起来了!”
“啊?怎么会这样?怎么回事?”戈登顿时醒了大半,跟上急匆匆的佛尔思,两人坐到了沙上。
佛尔思喘匀了气,说道:“是这样的。你知道,她经常帮别人调解一些事情……然后就经常跟那些该死的黑帮打交道……”
话一出口,佛尔思立刻意识到了自己的失言,尴尬地补了一句:“啊,我不是说你……”
“没关系。赶紧说,然后怎么样了?”戈登关切地问道。
佛尔思焦急地握紧了拳头:
“她前几天接受了一个商人的委托,这个人向兹曼格党的“猎犬欧罗”借了高利贷。后来生意亏了,他这才现利息远远过自己的承受能力……”
“所以,他让休去帮他“谈判”?”见佛尔思急匆匆地说得上气不接下气,戈登迫不及待替她补充道。
“对!”佛尔思深呼吸了两次,继续说道:“结果不知怎么回事,休在谈判时竟然动了手,把“猎犬欧罗”打成了重伤!”
“所以,她被兹曼格的人抓起来了?”戈登已经准备出门去找兹曼格党要人了。
“不不不,她是被警察抓起来了。”佛尔思说道:“多亏了提出委托的那位商人。他一见事态恶化,立刻就跑去报了警。”
“呼……”戈登松了口气:“还好,在警察手里,她至少是安全的。”
“可是,那个“猎犬欧罗”简直穷凶极恶,我一点儿不觉得休是安全的。对了,还有那个商人。”佛尔思气得跺了跺脚:
“他先是扬言要杀了商人全家,休才没控制住情绪动了手。现在,他又扬言要废了休的两条腿!”
“休把他的腿弄伤了?”戈登问道。
“嗯……”佛尔思撇了撇嘴,答道:“他现在躺在医院里,下不了床。”
戈登揉着下巴思考了一会儿,起身向门口走去,边走边说道:“那好吧,我们现在就去见见这个家伙,先把他的威胁解决掉再说。”
佛尔思快步跟了上去:“喂!你可别把事情搞得更严重了!”
戈登打开门,扭头答道:“可能吗?我又不是那个小钢炮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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