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成就,让女娲娘娘的斡旋造化手段得到了印证,娘娘的道行也因此受益匪浅。
到了这个时候,女娲娘娘心中已经是将贾珲当做了真正的嫡系传人。
贾珲也不是不负所望,领悟了娘娘隐藏在血脉中的斡旋造化神通,坚定的走在了造化大道之上。
在女娲娘娘的谋划中,贾珲将是代表娲皇宫,参与争夺一场天大机缘的唯一人选。
如果贾珲能够在这一场机缘之中分一杯羹,越混元九重天,他的造化血脉也将晋升到一个不可思议的地步。
女娲娘娘作为造化血脉的创造者,必然也能获得难以想象的好处。甚至夸张一点来说,不会比创造人族的好处少。
这样一来,女娲娘娘简直就是在造化大道上走到了极致,绝对能够力压其他五圣。
试问,女娲娘娘这般举动,怎么可能会不迎来其他五位天道圣人的干涉。
当年通天教主雄心勃勃,也是有着想力压其他五圣的心思,结果被大家心照不宣的打压了一把,跌了个大跟头。
相比通天教主,女娲娘娘的手段算的上柔和许多,没有那般咄咄逼人,但本质上也是会对其他圣人造成威胁。
居安思危,其他五位天道圣人,谁会眼巴巴看着女娲娘娘夺得这般好处,却不付出一点代价。
圣人一言一行,顺乎天道,圣人心生不忿,天道自然也会降下劫难。
看着女娲娘娘变幻不定的脸色,准提道人也不催促。此事终究还是要女娲娘娘同意才是,不然娘娘动手掀了桌子,恐怕大家都别想好过。
女娲娘娘娥眉微蹙,良久才舒展开来,身为圣人,女娲娘娘当初也是从千难万苦中杀出来的。她比谁都了解这一场机缘对于大罗金仙的重要性,没有一位大罗会放弃这样的机会。
贾珲若是不经历这场考验,度过此次劫难,就等于失去了入场券。
想当初截教多宝道人,也受了被太清圣人镇压擒拿之灾,化胡为佛,才有了今天这般成就。
贾珲一路有女娲娘娘庇护,根本没有遭受多大的挫折,算的上是顺风顺水。
但是要想有所成就,脱离圣人的庇护,自身独自面对风雨,是不可避免的事情。
想到此,女娲娘娘微微叹息一声,看向准提道人,“准提道友,此事非同小可,贾珲是我弟子不错,但也是一位大罗金仙,不可轻辱。
他若是不愿参与这一场机缘,我这做师尊的,说什么也要保证他的安全,不让人夺了他的宝物。
若是贾珲心存大志,那就你我门下各凭天命,圣人不得插手。”
西方二圣起身笑道,“娘娘果然是有大智慧,弟子之间的因果,由得他们各自去处理便是。
我西方教承诺,只要贾珲应了这一场劫难,便承认他有争夺机缘的资格。”
女娲娘娘神色冷若冰霜,“事情既已说定,两位教主好走,本宫就不送了。”
西方两位教主目的达到,得了便宜,便不再多言,告辞离去。
女娲娘娘端坐在宫中,心中冷笑连连,西方教的算计,她岂会看不明白。
只要圣人不插手,在他人看来,面对燃灯佛祖,贾珲可谓是毫无胜算。
到时候,手中的众多宝物落入西方教和玉皇之手,法力道行大损,就算参与争夺机缘,又能够有什么威胁。
“准提道人,你西方教如此咄咄逼人,本宫记下了。
无非就是你等料定此次机缘,也只有几个人有资格争夺而已,佛门的把握最大。
到时候,佛门一教三圣,声势比之道门还要庞大,无人能敌。
岂不知三清师兄道行高深,怎么会让佛门轻易如愿。
而且西方教二圣看轻本宫,将是他们最大的错误。
本宫一身的道行精华,全在斡旋造化之中,贾珲身上的造化血脉,岂会这么简单!”
女娲娘娘心中思绪万千,一道神念出了娲皇天,向着下界而去。
此事是绕不开贾珲的,女娲娘娘也有必要亲自和贾珲分说清楚,以免坏了师徒情谊。
却说南海龙宫之中,贾珲敖雨二人直接杀死了故意前来送死的托塔天王李靖,把老龙王敖钦吓得不轻。
敖雨安慰了自己的父亲一通之后,自己却陷入了忧虑之中。
“夫君,这李靖根本就像是故意来送死一般,其中必有图谋!”
看着敖雨皱起的秀眉,贾珲展颜一笑,“不是想送死,李靖根本就是来特意送死的。
此刻,西方灵山的大能,估计已经在天庭告我的状呢。”
敖雨却莫名的松了一口气,“夫君是圣人弟子,又是大罗,怎可让人如此这般冒犯。
我等放了李靖真灵转世,想必玉皇大天尊,也顶多是说上两句而已,倒不会有什么大麻烦。”
贾珲摇了摇头,“如此这般才是麻烦呢。
佛门大能找上门来,大不了是做过一场而已。
如果玉帝也对我心怀叵测,贪图我的宝物,和佛门狼狈为奸,那才是真正的大麻烦。”
敖雨大惊,“夫君,玉帝怎会如此不智,你是娲皇宫弟子,他为难你,难道不怕圣人责怪吗。
若是事不可为,我们去娲皇宫求见女娲娘娘,总不能让人给欺负了去。”
贾珲上前握住敖雨的小手,另一只手拨弄了一下佳人垂落的丝,笑道,“自从我夺得命运石板,结合自身的造化血脉,参与命运之道,便知道了许多事情是避无可避。
女娲娘娘慈悲,但是却孤掌难鸣,事事受道佛两教掣肘,也是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