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再继续待在实验室,宁琅出了外面的空间,也是个下雨天,宁琅在露台上喝茶。
她其实有些心慌,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她觉得什么事情应该不可控了。
沉浸了两天,宁琅也还是什么也没有做,那台机器人也只是机器人,他还没有真正的意识,也没有具体程序。
只是她不知道她就只是做了这个躯体舱,有意识到了他的身上,是他却也不是他。
而是两个人意识,两个岑惑,就是从宁琅身上落下去的。
过了三天之后,宁琅不在犹豫,她回到了实验室,这里的事物她都懂,看过一眼之后什么都没问题。她甚至知道怎么创作那些虚拟的游戏。
宁琅回到实验室,她按照情况去实验的时候,只是她记忆力的游戏世界太明显,她自己没有想要直接来创造的,但是却演变出来了。
一道程序地完成仿佛是很简单。
这个世界里有其他地生物,或者不应该说是生物,但是大家互不打扰,几乎没有什么合作,自己就可以完成地事,也就没有必要再去交易。
而宁琅也没有在管那边的东西。
她只是惊讶这里的世界,分不清的时候,仿佛什么都不重要了,也就没有理由去做什么,现在看这些也是如此。
如果每个世界都是无意义的,相对的情况来看,她是不是也是没有意义的。
那些游戏是她自己编制的,所以是由她去解决,如果她是造物主?不,不应该,她应该不是。或者
所有的情况都是她以为的情况。
宁琅有时候都会觉得细思极恐,就是有些可怕的情况好像就是她自己造成的。
那些情况就是他来的状况,也就是因为她,所以就不一样了,这些事在情况当中就出现了那些。
如果游戏里的情况也就是她来了,现在这些事也不是她自己初衷,宁琅没有再继续了。
她在这个世界里就是觉得不应该有这些方法。休息之后又在研究那些东西,正是因为这些,所以她才觉得不对劲。
但是这些对不对其实也不是她所能决定的,若是出现其他的情况也是要按照她本来的那些事来做这些的。
接受的事物过于多,也就让很多事不一样了,在宁琅的眼里这些也就都是一样的。现在她来准备这些耶不是要什么,只是觉得就应该如此,继承了这些也是他们所需要的。
其他的或者是因为什么事而改变的,都不算是什么。现在拿来的这些就是最后的情况,她自己都不怕,哪里还会怕其他的这些情况。
是不是来做这些事其实都是按照她自己的规矩来的,游戏的事已经衍生,就是他自己好像也是没有办法的。
本来存在的问题也就在他这里,她自己是不怕这些问题的,但是现在这种情况倒是让人觉得她就是来这里,是不是又有什么关系呢。
她来这里的话也就是按照最初也是因为那个游戏的模仿情况,至于其他的,她也是来这里,游戏的进度也不是她自己以为的那样。
又过了半年,宁琅依旧在这里,大家都没有所谓的依赖性,对各自的事也是没有什么情况来的,所以也就是让人觉得不一样。
人类的确是也奇怪的生物,因为一些事,所以在培养成习惯之后也很难改变,而这些变化也是从她以为的那些情况里来的,现在看的话,也还是因为那些事。
大概所有的故事里那些妖魔鬼怪,即使是山海经也有所谓的感情,也就是因为这些。
弱小而又顽强的伟大,她自己其实也做不到什么,又过了一年,宁琅再次回到实验室,岑惑竟然不在,这里能进出的只有她,也不可能是其他的情况,所以就是它自己不见的。
其实这些情况宁琅也找过,只是一直没有机会,就是因为那些事,所以在他看来也就不一样了。
那个岑惑说过她应该醒来的,但是现在的事却又不一样,她自己要做的这些倒也是因为本来的问题而形成的困境。她甚至也不清楚这些事最后的展进度,她不能去看,也不能按照“他”所说的“醒过来”。
难道她醒过来之后这一切就会变好吗?就是岑惑自己其实也做不到这些。她其实是有些预感,所以不敢做这些。
现在也就在等,拖延时间,不让一些情况生什么意外,或者说是因为她自己来这里的话也是因为那些事。
宁琅没有再离开实验室,她在这里等。
不过半个小时,岑惑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