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五下午下班的时候,宁若斯和赫贝亚一起走出军部大门时,赫贝亚还在朝宁若斯议论着罗古伦的案子。
“我看网上都说像他这样的,可能得被判坐个6年左右的牢。”
宁若斯淡声评价:“他这是罪有应得。”
赫贝亚闻言,也赞同点头。他正想同宁若斯继续讨论时,一抬头就看到米卡尔和桑伦盖正站在他们不远处的地方。
米卡尔和桑伦盖很明显就是冲着宁若斯来的。
赫贝亚抬起手肘碰了碰宁若斯的手臂,“罗古伦的雄父和雌父来找你了。”
米卡尔听到赫贝亚对自己的称呼,脸色铁青了一下,但想到自己此行的目的,他还是忍下了心里的怒气。
米卡尔和桑伦盖走到了宁若斯面前。
看得出米卡尔和桑伦盖这阵子的日子估计都不好过,他们两个的脸比上一次宁若斯见到时,明显憔悴了不少。
尤其是桑伦盖,看上去简直就像是老了十岁。
对于他们两个的到来,宁若斯虽然感到有点惊讶,但也不难猜出他们肯定是为了罗古伦而来。
“直说吧,你们特意来堵我的目的是什么?”
宁若斯懒得与他们虚与委蛇,听他们扯一堆有的没的。
比起宁若斯的淡然而言,赫贝亚则是用警惕的目光盯着米卡尔和桑伦盖,担心他们会对宁若斯不利。毕竟罗古伦的事情要是追根究底的话,还是宁若斯揭穿出来的。
幸好站在军部大门守岗的军雌很快就注意到了他们这边的动静,然后用对讲机呼叫来了两个军雌,让他们过来看看宁若斯和赫贝亚需不需要帮助。
面对两个军雌的询问,宁若斯摆摆手表示自己应付得来,不过那两个军雌还是不放心,并没有离开,而是选择默默站在宁若斯和赫贝亚的身后。
面对他们如此提防的态度,米卡尔脸色瞬间更加恼怒。桑伦盖担心他闹事,急忙拉了下他的手臂,用眼神示意他要忍耐。
米卡尔见状,也只能敛下脸上的不满。
桑伦盖望向宁若斯,努力抑制着心中的恨意,强挤出一抹温和的笑:“宁若斯阁下,我和雄主想和你聊一件比较私密的事情,请问您可以单独和我们聊下吗?或者我们去找家附近的咖啡店坐下来聊也可以。”
“我赶时间,你们有什么就直接在这里说吧。”宁若斯不耐烦他们那么磨磨唧唧,“要是你们觉得这件事不好说出口,那不和我说也可以。”
见宁若斯一副一言不合就要离开的模样,桑伦盖也顾不得自己的脸面了。
他咬咬牙,朝宁若斯开口恳求道:“宁若斯阁下,我知道罗古伦确实犯了大错,但看在他和您一起长大的份上,您能不能帮罗古伦向历尔兰中将求求情。他现在真的知道错了,也已经十分后悔自己之前的行为。如果历尔兰中将愿意在法庭上表示自己已经原谅他,那法官也会考虑对他从轻判刑。”
见宁若斯神情不为所动,桑伦盖红着眼眶说道:“他还那么年轻,而且从小到大也没有受过什么罪,怎么可以坐那么久的牢呢。你就看在你们两个的血缘关系上,再给他一个机会吧,他以后一定会很感激你这个哥€€€€”
“如果你真的想恳求历尔兰中将的原谅的话,那你应该直接去找历尔兰中将,而不是让我去找。”宁若斯直接打断桑伦盖的话语。
他目光冷冷地望着桑伦盖和米卡尔,“我知道你们心里在想什么。你们无非就是想着我帮过历尔兰中将,他看到我帮罗古伦求情,估计会因为拉不下脸面来而答应我的要求。”
桑伦盖和米卡尔确实心中打的就是这个算盘,但他们却绝不会承认。
桑伦盖脸上露出忧愁的神情,“我们去找过历尔兰中将了,但他拒绝见我们,我们也是实在没办法了,这才找上你来。”
宁若斯望向桑伦盖:“如果你之前第一次现罗古伦吸。毒时,劝他戒。毒的毅力有现在这么坚定的话,那罗古伦说不定也不会走到今天这个地步。”
宁若斯的话让在场的虫族,甚至包括米卡尔在内,脸上都露出惊诧与疑惑的神情。
桑伦盖却是脸色突然白了一瞬,眸光突然尽是心虚,但他很快又掩饰了过去,强装镇定道:“宁若斯阁下,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如果你不想帮罗古伦就算了,没必要给我泼这种脏水。”
桑伦盖越说越激动,一副受了委屈的模样:“我是罗古伦的雌父,我平时那么关心他,我怎么可能做出纵容罗古伦吸。毒的事情来!”
“就像你说的那样,你是罗古伦的雌父,以你对罗古伦的关注程度,你难道没现罗古伦身上气味的不对劲吗?香亚子这种毒。品虽然融进水时无色无味,但是如果长期吃这种毒。品,身上却会渐渐出现一股刺鼻的泛酸气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