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省事。
弄错了，大不了道个歉，陪他一万块。
林白辞看着汪老板大步流星的走向吉香居，笑了：“走了，去吃烧烤，顺便看大戏！”
……
汪老板走进饭店，服务员立刻迎了上来。
“老板，您落东西了吗？”
服务员记得这位老板，刚出去的。
“把你们范经理叫来！”
汪老板压住了火气。
范经理很快来了，笑着询问：“老板，你这是怎么了？”
“你有艾滋？”
汪老板开门见山，说完就死死盯着范经理。
范经理面色一僵，脸上出现了慌乱：“谁……谁有艾滋？”
要是别人，可能看不出范经理的异样，但汪老板创业的时候，上至高官富商，下至地痞流氓，什么人没打过交到？
他的眼神毒辣的一匹，一看范经理这表情，心底就是一凉。
“我要报警！”
汪老板掏手机，继续试探。
“别……别报警！”
范经理惊到了，下意识阻拦。
不惊动警察，问题就不大，可以私下里商量。
汪老板的心，彻底凉了，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怒火，从旁边抓起一个凳子，砸向范经理。
这要是平时，他就抽耳光了，但今天不敢，怕被传染。
“你他妈有艾滋，干个毛的饭店经理呀！”
汪老板这一声吼，让整个大厅的人都安静了，跟着就下意识的把嘴里的饭菜吐了出来。
服务员们也是惊慌失措，
什么鬼？
范经理有啥？
他们本来还准备拉架的，这下都僵在了原地。
一个小年轻服务员不知道hIV是啥，想过去帮忙，在范经理面前露个脸，结果被一个同事拉住了。
“过去干嘛？想被传染呀？”
谈艾色变，就是人们对这种病的最直接认知，因为到目前为止没有有效的治疗手段，只能等死。
这谁不怕？
很快，饭店大堂里乱了起来，五、六分钟后，楼上包间里的客人也都知道了，这谁还有心思吃饭呀。
于是吉香居里热闹了。
有十来个脾气暴躁的，拎着凳子猛砸范经理。
范经理根本没办法狡辩，一个抽血化验，结果就是铁证。
……
杨二烧烤摊，路边的一张矮桌上，林白辞正拿着一串羊肉，漫不经心的嚼着。
“你感觉会是什么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