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容的面部表情有一瞬間的呆滯,隨後他又對瞿玖羲說:「雖是這樣……但、但師尊可不能就這麼算了,我想師尊得緊。」
瞿玖羲附到祝容耳邊說了一句不知什麼話,惹得祝容耳尖通紅:「我哪有?我可不是那麼重欲的人,我是想師尊,又不是想那檔子事……」
瞿玖羲整了整自己的衣領:「哦,原來你不想呀,那我睡啦。」
祝容看著作勢要睡的瞿玖羲,咬了咬牙,又重摟住瞿玖羲:「師尊,能不能一次?就一次,求求你了……」
瞿玖羲睜開眼睛看著祝容:「你不是說不想嗎?」
祝容頗為扭捏:「雖然不是很想,但是我可是想師尊了,一見到師尊,我便……」
祝容有些難以啟齒:「情不自禁……」
瞿玖羲輕笑了一下:「嗯,確實是難以啟齒。」瞿玖羲想到了自己剛剛摸到的東西,邦邦硬。
就在祝容還在想著怎麼讓瞿玖羲「就範」,瞿玖羲就把祝容的頭攬下來,他吻住了祝容的唇。
哪能一直讓外室主動的?
他身為老爺,自然也得掌握一下主動權。
當然,老爺主動了,付出的代價可不是一般的慘烈。
瞿玖羲一度以為自己要抽筋了,如此高難度的動作,也不知道祝容是怎麼握著他的腿做出來的,差點骨折。
還好,這個外室還算憐惜老爺,只是一次便不再弄了。
瞿玖羲往往只有這種時候才會乖順地躺在祝容懷裡,活像一隻波斯貓。
祝容順著這隻波斯貓的毛髮,低聲道:「師尊累了就快歇息吧。」
瞿玖羲是累,但是還沒累到動也動不了的地步,他在祝容懷裡掙了一下:「我要沐浴。」
祝容低頭吻了吻瞿玖羲的額頭:「不著急,師尊先睡,等師尊睡著了,我帶師尊沐浴。」
瞿玖羲是不可能讓祝容給他沐浴的,他沒這個厚臉皮:「我自己去。」
祝容按住瞿玖羲:「師尊,我給你沐浴怎麼了?又不是第一次了……」
祝容眼看著就要說出一些沒羞沒臊的話,瞿玖羲趕緊說:「反正我自己能行!」
祝容看出瞿玖羲的害羞,他笑道:「師尊,你怕什麼,這裡只有我們兩個人,別人聽不到的。」
就算別人聽不到,瞿玖羲心裡也是害羞的。
祝容又說:「不過,師尊當真要在這裡沐浴嗎?」
瞿玖羲一開始還沒反應過來,不在這裡沐浴,要在哪裡沐浴?
隨後瞿玖羲又想到,今夜是姜祁的洞房花燭夜。
靈山派來來往往的人特別多。
祝容緩緩道:「師尊,萬一那些喝醉了的師叔們走到朝槿軒了,見你這大半夜的在沐浴,你作何解釋?」
瞿玖羲道:「我能作何解釋?自然是把事情往你身上推了。」
雖然不知瞿玖羲說的是真是假,但祝容確實因為瞿玖羲的話恍惚了一下,他笑著對瞿玖羲說:「我可捨不得讓師尊受罰,保不齊還要被趕出靈山派,我不會做讓師尊傷心的事情。」
瞿玖羲道:「不然我哪裡沐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