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枭怎么可能停下,反倒因为他的挣扎愈兴奋。
“啊”
“不要”
明州恐惧地尖叫出声,宗枭觉得他这样过于吵闹,拿起方才褪下扔在旁边的衣衫,塞进了明州的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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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鲛人们不谙世事,在南海的时候连话本子都没看过,倒是听有经验的前辈们分享过只言片语,意味不明道个中滋味等他们长大了便能知晓。
当时前辈的脸上洋溢着幸福与欢喜,引得部分情窦初开的小鲛人们脸红,总而言之,不该是明州此时经历的痛苦。
他的反应让宗枭也特别不满意,迷糊之间,他听到宗枭语气不悦地说了一句:“真不经折腾。”
榻上的小珍珠滚落在了地上,寝殿摇曳的烛光映照着二人交叠的身影。
明州最开始还能挣扎,从身体仿佛从中间被劈开的痛意开始,他便一点儿力气都没有了。
他哭太多了,从上华天迷路开始,便只吃了半个宗枭给的果子,又惊又吓,再加上这排山倒海的疼痛,明州并未撑多久便晕了过去。
床榻上,血流了很多。
膻腥味跟血腥味混杂在一起。
宗枭还未知足,明州已然不省人事。
即便如此,他也没有放过昏迷的明州。
蛟龙重欲,起了念头便一定要食髓知味才肯鸣鼓熄兵,最后垂眸瞧见明州平坦的小腹变得凸起时,怪异的滋味让他感到前所未有的愉悦。
明州睡了许久,哪怕在梦里,也感到恐惧感到疼。
前一刻,他还梦见自己在南海的珊瑚丛里跟别的鲛人捉迷藏,撩开海草出现的却不是鲛人,而是宗枭化作真身的恶蛟,长着血盆大口,将自己吞进腹中。
漆黑的深渊中,明明什么都瞧不见,身上却宛如着火一般。
明州每做个噩梦,在梦里大声喊着长老以及其他鲛人伙伴的名字,却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而现实里,昏迷不醒的明州只出了极小的啜泣声与抽泣声。
魔族的鬼医名唤常郗,算是这几千年来唯一能跟魔尊宗枭平静说上几句话的人。
宗枭自己爽了,本来也懒得管这条鱼。
奈何常郗听闻他带回了一条鲛人,便火急火燎赶来,想要取一些鲛人的血拿走养蛊,想证实一下传闻中,鲛人族的血液是否有精进功力,疗伤修养的效果。
结果不来不知道,一来吓一跳。
这鲛人双手双腿还被禁锢着,床榻上的血液已经变成了暗红色。
宗枭满脸无所谓地起身活动活动肩膀。
常郗颇为遗憾,“你这就给弄死了?”
宗枭眼神都没往床榻那瞟一眼,漫不经心道:“还活着,估计快死了,你想救就去,不想等真断气了,我让人扔黑石山上去。”
“没断气就能医好。”
宗枭知道他想着什么,直接出声掐断了他的念头,“没有用。”
“什么?”常郗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