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就要起来。
傅司宴一把扯住她,拿浴巾把她包得严严实实,才抱着她出去。
回到老宅,明溪就去拿衣服,屋里的狼藉让她想起这里昨晚生过什么。
她揪了揪傅司宴的衣角,说:“你不要走。”
傅司宴憋她一眼,也不吭声,但也没走。
明溪进去换衣服,门没有关严,傅司宴抬眼就看到她肩背漂亮的蝴蝶骨,绯艳动人。
他喉结滚动了下,转过脸去。
等明溪出来,傅司宴已经开始动手修门锁了。
他不知道在哪儿找到的螺丝刀,袖子高高卷起,修长的手指捏着门锁,在那拧螺丝。
日光打在他俊极的侧脸上,五官的精致在此刻尽显,像块精美雕琢的古玉。
明溪有点惊讶,他看着不像是会做那种事的人。
傅司宴没回头,就说:“过来。”
明溪走过去,傅司宴把另一枚螺丝给她拿着,继续拧另外那个。
一颗汗珠滴下来,顺着他棱角分明的下颌,一路滑向他修长的脖颈,画面变得清冷又勾人。
明溪看得嘴有点干,岔开话题。
“你还会修门?”
傅司宴拿过她手里的螺丝,拧上最后一颗,漆黑的眸压过来,轻嗤,“你老公会的多了,也就你嫌弃我。”
明溪被他说得脸一热。
不过,还得纠正他一下,“我没有嫌弃你,是我们不合适。”
心里有别人的男人,就算再爱她也会割舍。
傅司宴不悦挑眉,“哪不合适?不合适能一晚做八次?”
他说的是以前,要不是怕她晕过去,还能破破记录的。
“你!”明溪转身就去了厨房,没法沟通。
傅司宴见她嗔怒,心情挺好,比不重视他强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