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忘机和魏无羡两人相拥在床上滚了一宿之后,隔天,蓝忘机和魏无羡一起回他的住处拿了证件就一起去巴黎市政厅登记结婚。
办事处的人员看到两个亚洲面孔的人来登记结婚很是新奇,热情地问:“两位先生是从哪里来?”
魏无羡挺起胸膛骄傲地说:“我们是中国人!”
“呀,中国人啊?了不起!”办事员竖起了大拇指:“中国展得很快,很繁荣,我喜欢中国。”办事员拿出了两份预约的表格给蓝忘机和魏无羡,并指点他们如何填写。然后查了一下安排表,告诉他们得三天后才能来登记结婚。两人连声道谢,欢欢喜喜地填了表格离开。
魏无羡带着蓝忘机又自己的住处,让蓝忘机来看看他在法国生活的地方。两人刚进大门,就看到马丁夫妇在花园里修剪花木,一见魏无羡带了个人进来,都抬起头来打招呼:“魏,你回来了?”
“马丁先生,太太,这是我的朋友蓝湛。”魏无羡高兴地向马丁夫妇介绍蓝忘机。
马丁夫妇一看到蓝忘机都停下了手里的动作,看着蓝忘机的脸目瞪口呆。马丁太太问:“魏,你刚才说什么?他是你的朋友,不是神仙?”
“魏,你们中国人都长这么好看吗?”马丁先生也跟着问。
马丁太太走到蓝忘机的面前,张开双臂就要拥抱蓝忘机。蓝忘机吓得直往后退,魏无羡笑得花枝乱颤,捂着嘴说:“马丁太太,我们蓝湛怕羞,不习惯拥抱,不好意思。”
“魏,我想抱抱神仙,你朋友叫什么?蓝湛,天呐,他像天神一样好看啊。快,进屋里坐,我去泡杯最好的咖啡请你的朋友。”马丁太太看蓝忘机羞涩的脸觉得可爱极了,不让她抱也不以为意,热情地招呼他们两人进屋。
马丁先生也放下手头的工具,跟着他们进了屋里。蓝忘机看马丁夫妇对魏无羡这样热情也是非常安慰。他望了魏无羡一眼,嘴角微微一扬。魏无羡心领神会,牵起了他的手走了进去。
马丁先生坐下来说:“魏,蓝,你们中国人都长这么好看吗?我得找机会去中国走一走,我知道中国是个了不起的国家,但不知道中国人长这么好看。魏来我们家的时候,我就以为他是天人了,没想到,蓝,你直接是神。”
蓝忘机的两个耳垂直接红到了耳根,赧然垂下了头。
“对啊对啊,魏是娇,蓝是俊,真是太美了。”马丁太太走了过来,把手里的托盘放了下来,取下四个咖啡杯,然后执起咖啡壶一一倒上了咖啡:“请吧,最好的蓝山咖啡。”
魏无羡示意了一下蓝忘机,两人各端起一杯咖啡说了声:“谢谢!”
这时候,路易丝回来了,手里抱着一大捧新鲜的玫瑰路喊着:“魏,看,你喜欢的玫瑰。”看到家里多了个客人,看了看魏无羡:“这是?”
“我的朋友蓝湛。”
“哦,魏的朋友,欢迎欢迎,我是路易丝。”路易丝大方地伸出手来,想跟蓝忘机握手。
蓝忘机微微颔:“你好!”
路易丝转过头对魏无羡说:“魏,你上次说过的蓝色玫瑰我给你送来了,好看不?这次,你能给我画一幅更美的画吧?”
“可以可以,你就是最美的玫瑰,我一定给你画一幅让你满意的画。”魏无羡连连点头表示同意。
“你给我画的画我都满意,我想你能留在法国,一直给我画下去,画遍我的青春,画到我老为止。”路易丝边说边去拿花瓶剪花插水。
魏无羡讪笑地说:“我哪能画那么多,我又不是画家。”
路易丝扭过头来问:“魏,那什么时候画,这会儿的花新鲜着呢。”
“改天吧……”魏无羡看了蓝忘机一眼,有点尴尬地说。蓝忘机听着他们两人的对话,手指头微微一蜷,放下了咖啡杯。
魏无羡觉察到蓝忘机的神色有点不对,又不好明说。就对路易丝说:“我朋友刚从中国过来,不好意思,我得陪着他。”
“啊,对,真不好意思。我习惯了,没想到你的朋友。那没事,我们改天再画。”路易丝插好了花,满意地叉着腰欣赏。
“我们?”蓝忘机脸上一片黑云飘了过来,眼里全是疑问。
魏无羡连忙跟马丁一家说:“谢谢咖啡,我先带蓝湛去看看我的房间,他还没好好看过呢。”
路易丝站了起来挽住魏无羡的手臂说:“我跟你去,我们的家由我来介绍更合适。”蓝忘机一听脸色都变了,一时间双腿都迈不动了。
魏无羡笑笑拜开路易丝的手说:“不用不用,我带蓝湛去看看就行。他刚来法国,还不清楚我的生活情况,我让他看看我住的房间。”
路易丝只好作罢,看着魏无羡和蓝忘机上楼去。
魏无羡刚扭开门锁,眼前一黑就被一阵旋风卷进了屋里,直接被压在门后面。
“蓝湛?”魏无羡没防备吓了一跳,瞪大了眼看着眼前的蓝忘机,只见他瓷白的脸上冒着一层冷气,眼里隐隐有火苗在跳跃。
“我们?”蓝忘机压低了声音问。
“蓝湛,你疯了,什么我们。这屋里就只有我们,有什么话好好说,干嘛来这一招啊?这太不像你了吧?”魏无羡着急地说。
“说,你跟她是‘我们’的关系吗?”蓝忘机继续追问,大有不说清楚不放过的架势。
“你说这个啊?哪有啊!法国人就是热情,我租在他们的房子,相处的还好,他们就当我是自己人而已。”魏无羡用力掰开蓝忘机的手说。
“她要你给她画一辈子的画。”蓝忘机揪住不放,不达目的不罢休。
“没有,我就给她画过几幅画,都是业余时间画一画,当练笔消遣而已。”魏无羡连忙解释,他没想到蓝忘机对路易丝的反应这样大,太没想到了。
“你都没有给我画过画。”蓝忘机的话越来越带着火药味。
“有,我给你画过。我还一直带在身边呢,你等等,我拿给你看。”魏无羡挣开了蓝忘机的手走到书架边,抽出了一本书翻开来,在里面拿出了一幅画——女版蓝忘机。
当年魏无羡在宿舍随手画的一幅肖像画,把蓝忘机画成了一个长美女。他放在宿舍看到毕业,然后,带回湖北老家,一路带到法国巴黎!
蓝忘机看着魏无羡手里拿的那幅画,哭笑不得:“这是我吗?”
魏无羡指着画的五官说:“是你啊,你看这五官不是你是谁啊?我画得不像吗?”
蓝忘机一把拖过魏无羡,用手勾起他的下巴:“我是男人!”随着一头扎了下去,咬住了他的唇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