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性实在是听不下去了,他出声喝止,“住口,不要妄议郝将军!”
三人纷纷闭上嘴巴,不过最开始挑起话题的那人,还是忍不住问道:“校尉,不就是郝将军有恩于你吗?校尉跟随郝将军多时,依我看这恩情,早就一笔勾销!”
曹性沉默不语,似乎是默认骑士的说法。
骑士们能这么说,他已经见怪不怪,毕竟早在最初,郝萌前来询问他的意见,他直言道,“吕将军神勇,不可力敌,况且吕将军本就与董相情同父子,何必投效董相,而抛弃吕将军啊,日后想要再回到吕将军麾下,怕是难如登天!”
奈何郝萌不听,迅与吕布划清界限,就连这次的情形也跟上次没有什么不同。
至于镇守关隘的主将韩猛,虽精明能干,但实在是轻敌,他现水上有敌军踪迹,韩猛却也不以为意,直言道:“关张算什么,便是孙武复生,也断不能从此而过!”
结果呢。。。
他和数個骑士仓皇出走,并非是关隘里没有多余的骑兵,而是战马受惊,短时间内只得拽回了这几匹。
回忆到这里,曹性面色越的苦涩。
然而祸不单行。
有骑士大惊恐大叫:“绊。。。绊马索!”
然而还是晚了一步,一骑士没能操控好高疾驰的战马,战马撞到绊马索上,战马摔倒在地,骑士被抛飞出去,摔了一个狗啃泥,痛得哀嚎不已。
其余几个骑士也没有什么好下场,他们及时调转马头,可是不慎冲进官道外的荒草堆,战马似乎是踩到什么东西,出了痛苦的哀嚎,摔得个人仰马翻。
好在曹性技高一筹,他驾驭着战马跳起,越过绊马索,然而还不等他高兴哪怕一刻,就听见身后的骑士大喊,“蒺藜。。。是蒺藜啊!谁在草里放蒺藜!”
曹性心里隐隐泛出不妙的感觉。
草里都放蒺藜,那绊马索之后。。。
!
他瞪大了双眼,果不其然前面的官道上也是蒺藜!
蒺藜正正好好覆盖了他战马落地的位置!
啪——
战马踩中了蒺藜,摔倒在地,就连曹性都摔的七荤八素,眼冒金星,好在勉强还能站立。
至此战马统统丧失行动力。
几个骑士灰头土脸的凑了过来,“校尉。。。我等该如何是好?”
“。。。”曹性目光四飞,周边是山林,实在寻不见罪魁祸的踪迹,他收回目光,声音几乎从牙缝里挤出,“继。。。继续!”
“诺。”骑士们没有异议,低头应答。
躲在山林里的黑影们出沙哑的声音,就像是穿过树叶之间沙沙的风声。
“他们还有马吗?”
“没了,都没了,需要射杀他们吗?”
“不。。。不用了,听从糜君的嘱咐,勿要暴露我等的行踪,更何况。。。等到他们抵达,一切都已经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