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同一套傷害,昨夜星辰打的時機就會讓對手左支右絀,血線處在被蚊子咬一口都要暴斃的危險狀態,可祁潤打過去,被對手一個大加血就抬上來了。
問祁潤為什麼不先把對面的大加血逼掉?
他也不知道昨夜星辰是憑什麼不交大技能就能逼掉對面大加血的。
當然了,身為治療的劍不容情也沒好到哪去。
好幾波,祁潤覺得減牽制一下對手的時候他掛眩暈,祁潤覺得很關鍵要硬控的時候他就給了個減。
祁潤預判到自己要血崩,大喊「奶我奶我奶我!」的時候他才手忙腳亂地從控制形態切換到治療形態,然後一口血還沒加上來,祁潤屏幕就黑了。
祁潤當然不會怪劍不容情,手嘛,打的有問題正常,劍不容情也不會怪他。
實際上能衝到22oo,他們已經很牛逼了。
只是一晚上輸多贏少的打,肯定會覺得挫敗。
「我們休息一下吧。」第不知道多少次掉回223o分時祁潤說。
「好。」劍不容情說,「抱歉,我玩的不好。」
「沒有沒有,我玩的更不好。」祁潤笑了笑,「別糾結了,我們去看看風景吧。」
「好。」劍不容情立刻發來同乘邀請。
。
心態調整得雖好,到了第二天,競技場還是同樣狀況,上了23oo就瘋狂挨打,陷入牢獄之災。
三連敗之後祁潤覺得不能再這樣下去了,再打下去分數和心態都要糟,剛剛那一把,他們倆的操作都已經完全變形。
要是一般人沖不上去分就沖不上去了,但祁潤不行,他本來就好強,又擅長pVp這一塊兒,何況內心還有種想法:
其他人有過的成績,他也要給劍不容情一份。
於是,一分鐘後。
語音頻道里。
「我們得開個會。」祁潤堅定地,「討論下競技場的未來。」
——
競技場的未來。
這同樣也是陳星予在想的問題。
他本來對競技場不是那麼熱衷,但小潤的熱衷感染到他,結果就是想贏。為了贏他這兩天不知道看了多少拈花門的視頻、點漆的視頻。
……就是可惜沒效果,點漆不是那麼好學的。
「擺在我們面前的問題十分嚴肅,我們的競技場遇到了瓶頸。」小潤的聲音一本正經,「這樣下去不要說十天半月,恐怕到賽季結束我們也就在24oo左右徘徊。」
陳星予被小潤的聲音拉回了注意力。
嗯,確實十分嚴肅。
還有點可愛。
「這其中我責任很大。」小潤繼續道,「身為隊伍輸出,我沒能起到有效作用,斬殺不及時、控制不到位,導致治療壓力巨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