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散去后，张卫雨单独留了下来。
“你好大的胆子！”
张卫雨突然难。
即便没有打开穴窍，但那股威压还是让陈念之受不了。
他退了半步，却迎着对方的目光:“你们应该感谢我。”
“你框我们派兵来此，还让我感谢你？”
张卫雨不可思议，怒道，“你真以为自己有点炼丹天赋，就可以无法无天了吗？”
“这难道不比派兵过来给我撑腰的理由，更能让人接受吗？”
陈念之反问道。
果然，张卫雨沉默了，怒气也收了不少。
眼前的少年虽然比他小了一轮，在他面前却一点也不怵。
要知道，寻常人在他面前连大声喘息都不敢，可陈念之却能迎着他的目光对话。
真不像东陵城这个小地方出身的。
他忽然想起了一个关于陈家先祖，来自神都洛城的传说。
“你难道要告诉我，妖族真准备从九连山进攻？”
张卫雨讥笑道。
“张将军可知道天渊古道？”
陈念之反问。
“天渊古道我当然知道，这是一条横亘九连山，直通妖族的古道。”
张卫雨说道，“不过，以九连山瘴气的浓度，别说我人族，便是妖族也难以轻松横跨，更别说山中多荒兽毒虫，大军通行，十不存一！”
“正因为如此，所有人都认为九连天堑，妖族无论如何都不会从这里进攻。”
陈念之说道，“可就在半个月前，我入山就看到了妖族，那虎妖的头颅，就是山中斩杀的。”
如果是之前，他不相信陈念之可以斩杀一头虎妖，但看到陈念之一拳的巨力，他有些相信了。
“再不济，张将军可以去山中一探，反正来都来了。”
说着，陈念之一脸凝重，“可妖族若是真的从九连山进攻，并占据东陵城，后果你比我清楚。”
“妖族便是占据了东陵城，也守不住，上千里的补给线，再加上九连山的毒虫和瘴气。”
张卫雨冷笑道，“占据这里，岂不是自投罗网？”
“这你得去问妖族，不应该问我。”
陈念之没有答案，也不想解释。
“此事我会如实汇报都护大人。”
张卫雨说道。
“在此之前我建议你去山中看看。”……
“在此之前我建议你去山中看看。”
陈念之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