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可也冷冷的盯着她。
“……”
青衣婢女目不转睛盯着顾可也不语。
片刻,豁然起身,不知何时掏出的匕,向顾可也心脏刺去,眼神毒辣,气势汹汹,势必要顾可也的命。
顾可也也不是吃素的,对方神色一变,他便反手控制住对方的手,匕反而捅进了青衣婢女的心脏。
顾可也左右看了眼两具尸体,暗暗咒骂了一句。
他果然不适合审问犯人,他根本就没有耐心。
两个人落他手里,一句话也没问到,就都死了。
顾可也杀完了他才意识到此事还不宜张扬。
他扬了扬头,笑着开口:“麻烦监视我的兄弟,帮我处理一下尸体,明天这里还有小贩摆摊,引起恐慌可不妙。”
临了还不客气地补充一句,“仔细点,别留下痕迹。”
顾可也十分坦然的踱步回府了。
他一走,小巷涌入几个黑影,像老妈子似的,兢兢业业,毁尸灭迹。
其实顾可也不问,也差不多猜到了,在顾府安插眼线,无非就是上面那位的手笔。
恐怕是今日阮翎希交给他的东西,让宣王起疑了,那位无非担心玉玺和鬼玺就这么在他眼皮子底下交手了吧。
顾可也笑了笑,可真是宁可错计也不放过啊。
宣王也不想想,他找了这么些年都没找到的东西,怎么可能就这么光明正大交给他?
转念一想,他还真是两辈子都不知道阮翎羽将鬼玺藏哪了?
回府后,顾可也站在院里,小心翼翼打量着阮翎羽房间,屋里还亮着。
他犹豫了。
方才苦恼着想要质问阮翎羽原因的勇气被小巷里的小插曲给打散了。
这才堪堪意识到,这个时辰他赶去见阮翎羽不太好吧。
上辈子,他这么晚了去找阮翎羽,总是别有居心。
前些日子才厉言拒绝了对方,如今上赶着去见对方,说不定会让阮翎羽误会他欲拒还迎,又玩什么新花样!
想到这里,顾可也不太自在了。
不想还好,这一想啊,心思就收不住。
他脑子全是——阮翎羽如瀑的长垂下与他丝纠缠,乌黑的丝映衬的阮翎羽雪白的脖颈上的红痣更加醒目,那颗诱人的红痣仿佛历历在目又近在咫尺之间。那种肌肤相贴的感觉,仍然徘徊在他的肌肤上。
此时,他的呼吸仿佛被冷香萦绕包裹,呼吸不由自主加重。
顾可也红了耳尖,强忍着长长呼了口气。
他心中懊恼,唾弃了自儿一番,然后他安慰自儿,作为一个成年男人,这是正常的,应该是太久没做那挡子事了。
算了吧,一盒糕点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还是下次问吧!
顾可也认怂地想着,转身,却正见阮翎羽站在他身后不远处。
顾可也呼吸一滞,立即心虚问道:“你站了多久?”
“不久。”
阮翎羽答道,目光从容地从对方的脸上移开,扫了一眼顾可也拎着的玉盒,最后目光锁定在顾可也的脸庞,才淡淡陈述事实,“你来了多久我就站了多久。”
这么说来,全看见了!
他刚才没做出什么丢人的反应吧!
“你什么毛病?走路怎么没声儿啊!?”顾可也恼羞成怒,先问罪道。
“习武之人,耳听八方,你在想什么,才会没听见我的脚步声?”
阮翎羽淡淡问道,朝着他慢慢靠近。
在阮翎羽平静的目光下,顾可也却不能平静。
对方平淡的语气,让本就心思跑偏的顾可也,心虚的以为对方在质问他,他脑子一热,大声且迫切地解释,
“我没在想你——”